楚天羽臉上的笑意越發的濃郁了,他看著拓麻道:“當初你屠殺華人的時候一定有很多人苦苦哀求你放過他們,但是你放過他們了吧?”
拓麻急道:“那不是我干的,我不是真的拓麻,我只是他的替身而已。”
楚天羽微微一笑道:“我知道你只是拓麻的傀儡而已,你也不知道真正的他在那,但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雙手沾滿了華人的血,血債必須血來償。”
拓麻一想到自己要吃下楚天羽說的極樂丸,然后硬生生的把自己的皮肉、內臟全都拽下來就感覺無比的恐懼,他哀求道:“放過我,放……”
還不等拓麻說完,楚天羽突然捏住他的下巴,右手的寒冰之刃刺入他的嘴里,一股血夾雜著一塊舌頭便噴了出來,同時楚天羽把整瓶的極樂丸都倒進了拓麻的嘴里,捏緊他的嘴看他混雜著血把藥咽了下去才松開手。
此時拓麻疼得想大喊大叫,但是沒有舌頭的他發不出多大的聲音來,只能發出古怪的“嚯嚯”聲,外邊的守衛根本就不可能聽到。
此時的拓麻在也不是那個在賭場里殘忍殺害華人的劊子手了,此時的他就是一只落水狗,嘴里不停的往外吐血,雙手不停的在身上撓來撓去,極樂丸開始起作用了。
此時拓麻很想一頭撞死,他不想死得那么慘,親手把自己的皮肉、內臟扯出來,但是他做不到,極樂丸讓他癢得都要瘋了,根本就沒力氣去一頭撞死,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停的抓扯著自己的皮膚。
楚天羽坐在椅子上靜靜的看著拓麻把自己身上一塊塊的皮扯下來,看著他想發出慘叫但卻叫不出來的樣子,此時的拓麻已經被染成了一個血人,他不停的在上翻滾著,扯下來一塊塊的皮,扯下來一塊塊的肉。
拓麻遭受的這種酷刑簡直就是慘無人道,但是楚天羽一點都不感覺自己做得過分了,死在這個混蛋手里的華人太多了,他必須為他做出的事付出代價,最慘烈的代價,不然死在他手里的人永遠都沒辦法瞑目。
時間一點點的流逝著,拓麻突然一用力硬生生的把自己的肚子扯開,然后把里邊的內臟全部都拽了出來,而此時的他身上依舊沒有一個完整的部位了,臉上的皮肉早就被他扯了下來,甚至連雙眼都被他扣了下來。
內臟散發著刺鼻的腥氣,在加上血腥氣混雜在一起,這味道能讓人立刻大吐特吐。
拓麻躺在血泊中身體一下下的抽搐著,他快要咽下最后一口氣了,如果他知道自己會有今天,他絕對不會給拓麻去當什么替身,更不會去殘殺那些手無寸鐵的華人,但這只是如果,這些喪盡天良的事他已經做了,所以他今天必須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應有的代價。
看著已經失去了生命氣死的拓麻,楚天羽冷冷一笑,下一秒整個人再次消失在房間里,留下地上那具慘不忍睹的可怖尸體。
凌晨四點半的時候天邊泛起了魚肚白,天快要亮了,但就是在這時候基地中負責守衛的人滿臉震驚之色的發現不遠處的罌粟花海中突然燃起了沖天的火焰,下一秒四面八方的罌粟田全都燒了起來,很快基地里就亂成了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