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思索了一番,楚君澤還是決定不承認。
可趙瑾姝卻依舊是一臉狐疑地盯著楚君澤。
糟糕!她又湊近了。
楚君澤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么緊張,他下意識深吸了一口氣,身體往后仰。然后,后腦勺“咚”的一聲撞在了暗道的墻壁上。
趙瑾姝借此機會把手伸到他的腰間順手摘走他的香囊說:“我又不對你做什么,你干嘛一副碰上女流氓的樣子啊?”
待吃痛的楚君澤反應過來,趙瑾姝已將這兩個香囊都攤在手心里在次放到他面前。
“一模一樣!你還說不是你的?”
“這香囊大街上到處都是,一樣不很正常嗎?再說了,如果是我的香囊,那草民倒是想問問公主殿下,草民的香囊怎么在你手上?莫非是公主看上了草民,將草民的香囊偷了去?”
看著楚君澤身軀反壓了回來,趙瑾姝還真有些拿不準了。
可這香囊若不是他的,那是誰的?文鳶是斷不可能給她買這個的。
眼瞅著楚君澤的臉越湊越近,趙瑾姝這一瞬也是不想追究這香囊的原主人是誰了。
正巧外面的司瑤也在敲著暗道的門說外面搜尋的官兵已經離去,于是趙瑾姝便一把推開楚君澤,自己先鉆出了暗道。
“今日在客棧里住著的人數已經不似昨日那般多,聽說這宮里已經派出好幾撥人出城尋去了。”
司瑤剛護著趙瑾姝的頭從暗道里鉆出來,便把小羅子打探來的消息說與她聽。
現在已經兩日過去,這一直待在地窖里也不是辦法。
“那豈不就是說皇城里反而松懈了?”
“按道理來講是這樣。”
趙瑾姝欣喜,只要是皇城松懈下來,那她就是住柴房也好過住地窖哇。
可這時楚君澤卻從暗道里優雅地探出頭說道:“皇家的人是離開皇城去外面搜了,可益陽王的人守在暗地里打探呢。我建議你還是老老實實在這地窖里待著。”
他所言也不無道理,為了保險起見,趙瑾姝還真就老老實實在地窖又待了兩天。
這幾日,那柳小姐依靠著那糖衣藥丸,這血虛之癥稍微好了些。
但明明皇城這幾日進出城門都方便了起來,卻遲遲不見那柳小姐的家人來尋她。
當司瑤問起這事時,那柳小姐身邊的丫鬟小翠卻以為司瑤是擔心她付不起藥費房錢,于是給了司瑤兩錠銀子讓她不要操這心。
第三日時,趙瑾姝終究還是在那地窖呆不住了。
雖然這楚君澤白日里也在地窖里陪她解悶兒,但是一天到晚待在這不見陽光的屋子里,就是神仙也得瘋。
所以,為了楚君澤最后還是把后廚后面的那個柴房收拾了出來,給她將就著住。
雖說這皇城里最近風聲小,但還是謹慎為上嘛。
下午,趙瑾姝便讓文鳶喬裝一番讓她帶著稿件去書肆結算稿費了。
橫豎這皇城現在也撤掉了她的畫像,陸荀的目標是趙瑾姝,應該不會太注意喬裝的文鳶。
文鳶換了一身男裝從云來客棧出去,七拐八拐地摸進一家名為【香墨書林】的鋪子。
那掌柜的一見文鳶就把手里的賬本卷在手里雙手抱拳地迎了上來。
“可是咸魚先生又出了大作?小郎君近日沒來,這些天的稿酬都不知道該往那里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