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老趙離開之后,吳懿一臉的迷茫。自己的妹妹是可憐,可是身份還是差點,名聲也是一方面。只是老趙的話是什么意思呢?難道真的是看上自己的妹妹呢?這怎么可能?就主公的身份,這怕不是只有那些世家的女兒,亦或者當世有名的女人才行,他們家差了一點。
不過吳懿還是托人去打聽了,這一打聽不要緊,吳懿的臉色有點古怪。大人物多多少少都有點特殊的癖好,他多少也是理解一點的。這種也算不上,可是聽上去就是那么古怪?說不上來是啥,只能是……見鬼哦。
“這還真的是……”說高興吧,倒不是很高興,說不高興吧,倒是也挺高興的。這心情一萬個復雜,自己的妹妹清清白白讓劉焉給變成了寡婦,還要給劉家出殯。這事吳懿還挺氣的,可是他也沒啥辦法。但是現在似乎就不一樣了,可又感覺到對不起女兒,可這個情緒轉瞬即逝,這也說明了女人在古代的地位。
坐在家中思索了許久,看了看這些東西吳懿其實為難了。犧牲妹妹倒不是什么大事,畢竟這個時代的特色。只是這個口如何開?要知道老趙說了,但是吳懿很疑惑,這是劉霖的意思,還是說老趙自己的意思呢?總之他很糾結,這事……要不改天請主公吃飯?
吳氏不需要守靈什么的,等事情結束晚上吳懿找來了吳莧。看著一臉憂愁的妹妹,一時間他居然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當初……為兄也是無奈。誰也不知道,居然成了這么個事。”吳懿難得和吳莧解釋了一下。
吳莧低下眉頭說道:“世事難料妹妹也是知道的,這并非是兄長的錯。那時候兄長也沒有辦法,劉焉是主兄長是臣下也是無奈。”
吳懿稍稍緩和了一下說道:“今日……你們出去的時候,可是撞到了一青年?”
吳莧皺眉之后又松開了,細長的柳葉眉讓女人看上去面容格外的精致:“父親說的可是……荊州牧劉霖,也是現在的主公?”事后的時候吳莧也得知了,那個看上去溫文爾雅的青年,居然就是此番拿下益州的荊州牧?這等人物居然在路口,當時還禮貌的讓了一下,別說吳莧覺得還是挺好的一個小伙……
吳懿嘆了一口氣,簡單的說了一下下午的事情,以及自己打聽的東西。吳莧只是安靜的聽著,哪怕是聽到最后似乎也沒有什么變色。只是突然感覺到怪怪的,有一種村口一寡婦等了很久,然后被外地的一個土豪看重。土豪給了幾百萬彩禮給買了別墅給買了豪車,所以說女人不要著急,等一等肯定會等到天命之人。
差不多吳莧就是這個感覺,這讓吳莧自己都感覺到挺好笑的。那土豪怕不是個傻子,哦現在換成是劉使君了。可看人家的行為,那可是妥妥的青年才俊,說他是傻子自己怕是不想活了,只是……好奇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