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遇到端著水盆子的柳慕白走了進來。
聽見小心寶的話,她眉眼一頓,心里酸酸的,可有聽見唐時晚的話,心里那團火苗有燃了起來。
抬頭一雙琉璃清澈的眼眸看向她。
“姐姐,我給你打了清水,洗洗臉。”
唐時晚笑了笑。
“慕白謝了,以后這種事情我自己來就行,你身上的傷可感覺好點了。”
柳慕白被她關心的問候,心里美滋滋,聲音越發變得嬌滴。
“讓姐姐掛念,昨兒三哥哥給我涂了藥,好些了。”
“那就好。”
此時傅宴恒從房間也走了出來,看到了柳慕白獻殷勤,隨聲一抹憨笑。
走近唐時晚,嘿嘿聲笑道。
“晚晚好沉,昨晚壓得我胳膊都疼了。”
剎那間!
唐時晚抿了抿嘴,嘴角抽搭了下。
柳慕白眼眸醋意燃起看了傅宴恒一眼。
“姐姐,我出去幫大寶做飯。”
心寶小嘴癟了癟,一臉不高興。
唐時晚看著憨笑的傻小子,想死的心都有了。
此時她更加肯定,昨夜是自己爬上了他的炕頭。
站在門口的唐天韻把這一切都看在眼中,他向來心思縝密,這幾天他一直在觀察傅宴恒。
幾次的事情過后,他不得不懷疑,他有可能是裝的。
可他為什么要裝傻,這一點他不明白,所以暫時也不會揭穿他,找個機會單獨問問他。
“小妹,早飯熟了,都出來吃飯吧?”。
“哦,知道了。”
心里自個尷尬的唐時晚,聽見聲音趕緊走了出去。
傅宴恒跟在后面,嘴角冷笑輕撇。
廚間里,唐時晚剛走進去就被竹子籃里面的饃饃給吸引住。
她有些吃驚。
“大寶,這些饅頭都是你們做的嗎?”。
聽聞,幾個男人眉眼疑惑。
“饅頭是什么?”。
看著他們不解樣子,唐時晚也皺了下眉頭。
該死,當時跳著看的,不知道書中饅頭稱呼什么。
“就是鍋里這些白面東西?”。
“哦,姐姐這個叫蒸餅,不叫饅頭,我們從小就跟著爹爹一起燒火做飯,自然會的。”
唐時晚尷尬的點點頭。
“知道了,大家洗洗手都過來一起吃飯。”
早飯過后,唐時晚交代他們自由安排今天的事情,她要去山上看看石油。
被傅宴恒挽著手,兩人剛走到門口就聽見外面嘰嘰喳喳的吵鬧聲。
“唐時晚真是太不像話了,有錢了也不知道通知大家一聲。”
“就是,要不是我聽說她昨夜搬家還宴請了村里的人,我還傻傻的被蒙在鼓里呢?”
“忘恩負義的臭女人,有錢換房子,沒錢還給我們,她臉皮咋這么厚呢?”。
她一言,你一句的憤怒之聲,句句穿進唐時晚兩人耳朵里。
她眼皮跳著。
不……
這怎么個情況,這個炮灰到底欠了多少人的錢。
傅宴恒眉眼皺了下。
對了,他想起來了,好像嫁過來后,這個女人還真是欠了不少人的錢,沒想到這些債都落在了晚晚頭上。
該死的。
現在是不是應恢復正常,幫她把錢還了。
“唐時晚!”。
兩人走出家門正好看到一棒子老娘們,五大三粗的成群走到她跟前。
唐時晚咬了咬牙后槽。
你他娘的到底欠了多少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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