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師!”
唐琦連忙跟在場的其他人一道單膝跪在太師薛文利的腳下,雙手抱拳應了他一句。
“好了,起來吧!”
薛太師低下頭來看著唐琦,接著擺了擺手,這時候唐琦等人才在太師薛文利的指示下站起身來。
這時候薛文利緩步來到部隊的最前端,望著眼下這個緊閉地牢獄大門,里面不時傳來怪異的嘶吼聲,就是讓薛文利的表情都有些凝重。
“明華啊!”這時候太師薛文利回過頭來望著站在軍隊最前面的唐琦,他的視線先是看了一眼周圍的士兵以及神色凝重地杜濤,接著對唐琦說道:“你來說說,這幫入侵者來了,到底是因為什么?”
“我覺得可能是因為有什么人要去拯救。”唐琦思索了片刻,回答道:“他們一定是在救人的過程中碰到了不該碰到的東西,打開了不該打開的鎖。”
“你真覺得如此?”對于唐琦的回答,薛文利似乎并不認同,他帶著懷疑地語氣詢問唐琦。“明華啊,據我所知,在這個監獄里面,可是沒有五品以上的官員或者其他地區的叛賊首領,有的不過是一些都不足以放在眼里的小嘍嘍。”
“大人,我只能聯想到這里,畢竟……”唐琦一邊回答著,一邊用眼神示意薛文利左右的士兵,這個時候,兩個人完全走進了統一步調,薛文利能夠看得出來唐琦想要表達什么意思。
兩個人的想法出奇地一致,那就是這一定是陳襄與他的手下搞的鬼,他們一定是想要制造麻煩,然后讓薛文利等開封府衙門來收拾這個爛攤子。
畢竟在場只有薛太師還有唐琦與杜濤明白這里面到底關押著什么。當然從西口那一次林有白的營救失敗的時候,薛文利就應該明白并且警覺起來因為陳襄一定會有所動作,可是薛文利有些太過于自信了,他以為把這個瘟疫感染者放在開封府的監獄里面讓開封府的人把守不但掩人耳目,而且不會讓人起疑心,可是說到底他還是算錯了。
“這里面。”薛文利看著唐琦,小聲說道:“可關著將近兩百號人,如果出了問題,那么這可就是……”
“大人,我明白!”唐琦一臉決絕地望著太師薛文利,“可是這件事情不早點解決,要是傳進了圣上的口中,可是殺頭的大罪,這一點我們誰都擔當不起!”
“好啊,好啊!”薛文利不住點頭,接著對唐琦說道:“我是萬萬沒有想到你一個乳臭未干的孩子,竟然懂這么多,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雖然唐琦早已經猜的出來薛太師的夸贊只不過是因為這個時候正好需要他,雖然好聽的話誰都會說,但是賣命的事情,唐琦還是需要慎重考慮一下,畢竟,在場的所有人也就只有唐琦跟薛文利明白,這里面的敵人,到底是多么恐怖與強大。
“太師,容我布置一下吧!”唐琦沖著薛文利再三行禮,然后對太師薛文利伸手示意讓他離開并且說道:“太師,此地不宜久留,還是速速離去為好!”
薛太師可是從來沒有遇到過讓他離開的人,可是因為現在的特殊情況,整個殿前司的禁軍也只有唐琦可用,迫不得已地,他也只能點頭,并且拍了拍唐琦的肩膀說道:“靠你了!”
一句“靠你了”,雖然說得輕松,可是做起來,又談何容易,唐琦也只能在心里面苦笑。
太師薛文利離開,外面的其他士兵將整個監牢圍了起來,好在監牢設計就圍墻高大,根本不用擔心里面的怪物會爬出來,所以,想要打敗他們,也只有這一個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