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軍官受到阻攔也不慌張又或是氣急敗壞地大吼大叫,只見他騎在馬背上,伸手作揖向左上方大喊道:“皇城司親從指揮吳三郎奉官家指令,聽聞開封府衙司有突然之事,隨攜兵士至此。”
“皇城司……哼!”
在轎子里,太師薛文利伸手敲打著身旁的木板,嘴巴里面復述著,還露出了一絲輕蔑地笑容來。
就在吳三郎的話音剛落,就聽到開封府門前右側街道傳來一陣嘈雜,不大一會兒,是你們紛紛散去,這時候就看到一隊步兵在一步行武將之后,該武將身穿烏錘甲,頭戴鳳翅兜鍪,提著一柄紅纓偃月刀,大搖大擺地走了來。
周圍護衛的士兵見到此情況立馬上前阻攔,哪曾想這個武官實屬脾氣暴躁之人,見到有人阻攔二話不說,抬手就是一個大嘴巴子將當頭侍衛扇翻在地。
“放肆,來者何人!”
看到此情況,一旁的刑曹郭偉氣憤不過,上前阻攔。
看到刑曹郭偉一聲官服,這武官倒也是停下了腳步,算是給了郭偉幾分薄面,可是即便是停下了腳步,也依舊不能夠改變這個武官的囂張態度。
刑曹郭偉雖說是心有不滿,但是眼前這幫家伙一看就是不好惹的主,也只能伸手作揖,問上一嘴:“敢問閣下如何稱呼。”
“侍衛親軍步軍指揮王右郎。”這家伙甚是囂張,就連說話都是用鼻孔朝人,“聽聞開封府衙司讓一幫不知從何而來的番鎮賊人偷了,衙役獄吏與護衛百十人擋不住他們幾人,太子心念皇叔安危,特意差遣我等前來探望。”
“侍衛親軍,太子的人,呵呵,真是臭味出了門,哪里的蒼蠅都飛過來了。”太師薛文利笑了笑,對于外面那幫武夫的惡劣態度充耳不聞,過眼不瞧,只是瞥眼看了看魏王的轎子,心里面但是想看看他開封府的大尹,在這個時候,能不能坐的住了。
一旁的杜濤雖然是個副指揮,可是他薛太師沒有動靜,他自然在一旁不敢言語。
“呦,太子侍衛。”還不等開封府的各部有所動靜,另一個路口的皇城司吳三郎已經冷嘲熱諷起來,“太子這些日子倒也是清閑,怎么管事管到他皇叔的頭上來了,口口聲聲前來探望卻讓一個下人來,不成體統吧!”
“你是誰?”
聽到吳三郎的話里帶刺,這王右郎本身就是個火爆脾氣,他扛著偃月刀側過頭來用余光將馬背上的吳三郎給上上下下瞧了個仔細。
“皇城司,吳三郎。”
“皇城司。”一聽到這個名字,王右郎不禁咧嘴冷笑一聲,“你不去看宮門保護官家安危,來這里管閑事,是不是顯得多余了!”
只看到兩個人目光對視,無形之中仿佛有無數刀劍齊出,廝殺成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