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頭來的很快,連綁在樹上的陌生人都顧不得看上一眼。
老李頭很激動啊,進門的時候差點沒被門檻給絆一個跟頭,生活在山里面,最缺的不就是這玩意,醋布了解一下,那滋味,就是食鹽緊缺的時候,連他都要舔這么惡心的東西。
……醋布的酸爽,你永遠不懂!
“李公子啊,真是了不得,如此精鹽,生平未見啊,老頭子我是個有福之人哦!請受某一拜!”老李頭果然是演技派,佯裝落淚擦了半天沒擠出來,眼睛硬是給擦紅了。
“大頭領不必多禮,小子受不起啊!”
“哎……李公子何必如此客氣,不介意的話叫某一聲大哥,某托大叫你一聲李老弟如何?”
“大哥如此看得起小弟,小弟自當領情,以后這山寨就是某的家了,不瞞大哥,小弟孤身一人久已,如今和大哥以及幾位兄弟結緣,真是人生一大喜事!不亞于洞房花燭夜啊!”李唐雙手握住老李頭的雙手狠狠的握緊,仿佛就是失散已久的兄弟再次相見一般。
大熊和小六呆住了,這是幻覺嗎?
做人怎么可以這么虛偽!
……果然是我們敬愛的大爺爺,無論從形體還是表情都滿滿的表現出了愛!
兄弟之間的友愛!
殊不知老李頭和李唐心里不知已經嘔吐了多少回了!……洞房花燭夜什么鬼!
老李頭自然不是真的就想要認這個弟弟,么有辦法啊,人家想做他義父,估計有點難度啊!畢竟自己作為土匪集團董事長有些拿不出手。
李唐沒想到這個老陰比如此大逆不道。
我把你當兄弟……你竟然想當我爸爸!
目前這個情況只能委身于此了,要是李唐膽敢不識抬舉提出要走,老李頭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把他關起來,然后把他榨干,既然連鹽都能搞得那么好,那么你肯定能上天!
“大爺爺,這輩分是不是有點亂啊,李唐哥哥剛認了我和大熊當弟弟,您這又是他大哥,那咱們該怎么論?”小六弱弱的問道!
這倒霉孩子,哪壺不開提哪壺,老李頭羞的恨不得把小六塞回他娘的肚子里回爐。
“咳咳!小六啊,咱們各論各的,江湖人士,不拘泥小節!”
“對了,大哥,有件事還得跟您說一下,這鹽雖然是制作出來了,可是我想了一下好像解決不了問題啊!”李唐有點郁悶,這山里哪里去搞那么多粗鹽給他提煉。
老李頭愣住了,嗯?為啥我沒想到這個方面問題。
……我應該是有資格要做他義父的!
后悔沒用,老李頭懊惱的說道:“這該如何是好?再沒有錢來買兵甲,我們遲早玩完!”
老李頭不得不著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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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的戰斗自家吃了大虧,差點沒破寨,這新來的一股流匪聽說是聽從北地漢人怨軍來的人馬,這幫混蛋到處攻擊易州本地營寨,所圖非小!
本地官府不管嗎?人家管得著嗎?還有哪個會上稅不成,個個只恨自己領導沒叫咱也去打打秋風。
怨軍這個奇葩兵種是遼末軍名。天慶六年(1116,秦晉國王耶律淳為都元帥,募中京道東部及東京道西部饑民為怨軍,取報怨于金之意。
七年,置怨軍八營共二萬八千余人。同年末,怨軍與金軍遭遇,初戰即潰,兩營叛逃。
保大元年(1121,怨軍作亂,事平后,選留二千人為四營,由奚六部大王回離保統率,其余約二萬四千人分置南京(今北京周圍。遼軍都統耶律余睹曾說:怨軍未能報怨于金人,而屢怨叛于我家。
二年,回離保等挾怨軍擁立耶律淳為帝,怨軍改號常勝軍。同年末,郭藥師率怨軍大部降宋。
三年,怨軍擊敗回離保所部。金天會三年末(1126初,郭藥師率怨軍降金。
耶律淳老小子干這個事也是沒有辦法,契丹各部落已經一盤散沙,戰斗力也下降的厲害,還不如招幾個本地人來的便宜好養活。當炮灰總是沒有問題的,又省了一大筆錢啊,國事如此艱難,也就是我還如此努力!
老李頭和李唐都不可能清楚怨軍的具體情況,前者是一個土匪頭子沒有消息來源,后者是一個歷史白癡,浪費資源!
兩人一籌莫展,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覷。
“哥哥可知道哪里有粗鹽賣?實在不行小弟去買。”李唐好尷尬的打破僵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