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爾維婭白了他一眼，隨即起身離開了沙發，抱起趴在書架邊上的蕾琪雅走進了房間。
一個年輕男人走了上來。
“修斯特先生，剛才房門……”埃利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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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向身后指了指，一副摸不著頭腦的樣子。
“自己開了我知道。”修斯特站了起來，伸手指了指沙發，“別管那么多了，請坐。”
埃利奧特先是將四五塊記憶結晶放到了修斯特面前，而后才在沙發上做坐了下來。
“這些就是你要找的。”
“效率不錯啊，這才幾天就找到了。”修斯特坐了回去，笑道，“我還以為最少得大半個月才能有結果。”
“我回去發動了治安隊的同事，人多力量大。”
“那還真是麻煩你了。”修斯特將巴澤爾的記憶結晶收了起來，“我能問一下你們打算怎么處理剩余的結晶嗎？”
埃利奧特擺擺手，說道：“這又不是什么保密的事情，我打算先讓人把所有結晶里面的內容審查一遍，分出格瓦倫多居民的那部分，然后登報告訴這些人，以自愿領取的方式送還給他們。”
“很穩妥的處理方式。”修斯特點頭說道。
“不過，最后會有多少人拿回去就不一定了……”埃利奧特干笑道。
“這話什么意思？”
“修斯特先生，你應該沒看過那些記憶結晶里面的內容吧？”
“一個都沒有，怎么了？”修斯特疑惑道。
“咳，因為有相當比例的結晶的內容都很……私密，大部分都是情侶或夫妻的親密畫面，而且這其中還有很大一部分都是自愿售出的……”
埃利奧特表情有些尷尬，他停頓了一下，又補充道：“我們后續會針對這部分人進行一些形式上的懲戒，但是數量最多的那幾個就不能這么輕松了。”
修斯特眨了眨無知的大眼睛，他曾經設想過很多二手結晶交易的陰謀論，其中不乏情報交換和監控特定人群的危險猜測，這方面當然也考慮過，但他主觀上覺得應該不太可能會有人用這種方式去做這種事情……
我還是太年輕了，沒有想到一層，真是抱歉啊。修斯特如是想到。
埃利奧特權當做沒看見修斯特抽搐的表情，他也不想在這個讓談話終止在尷尬的話題上，他說道：“還有件事情我向問清楚。”
“請講？”
“修斯特先生，這些記憶結晶到底是您用什么方式得到的？”
“我不是說過了嗎，路邊撿的。”修斯特聳了聳肩。
埃利奧特的眼神出現了些許變化，他將雙手搭在嘴邊，說道：“城外的一個工業區的治安官與我同屆，我倆關系還不錯，昨天我從他那里聽到了一個消息，幾天之前，他的轄區發生了一起很奇怪的事件，一個叫利奧的黑市商人在半夜的時候被人殺死，丟尸在大街上，據說全身上下多處貫穿傷，死狀極其慘烈，他存放各種違禁品的倉庫距離那里并不遠，大門被破壞，但里面的東西卻幾乎沒有丟失。”
“這倒有些奇怪，被人殺死，倉庫卻沒被洗劫。”修斯特聽后沒有任何異常反應，他做出一副冥思苦想的樣子，手指在桌面上有規律的敲動，說道：“沒記錯的話，黑市的整合倉庫應該不在外面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