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走,徐仁卿怎么走?
這股子怨氣留到晚上“野貓”鉆進屋里才發作,身影才落到屋內,她就開口說道:“仁卿,你犯什么傻?”
徐仁卿有點不解的問道:“我又做錯什么了?”
“我們兩個的事被發現了怎么辦?”
放下匣子后他毫不在意的回道:“阿九怕了?”
“我不是怕我自己,是怕你。”
徐仁卿對那這些話都點生氣。沒理她,專心的端出新蒸的奶糕,捏下不大不小的一塊塞到她嘴里。
從前二人做什么都沒人管,藥鋪是他的,她想說什么說什么,無非就是讓四空吾佑聽去幾聲不好的罷了。現下到了王宮里拘著掖著,她竟然還怕起被發現來。
九木察覺徐仁卿面色不對,視線落道他脖頸處環繞的白紗上,“有人發現你的罪印了?”
“阿九,你看這王宮,好不好?”
“好?鬼才覺得好。”
“那你就多吃點,腿腳利落了我們就回絳州。不過也不用著急,你是宮中諸位的大恩人,沒人敢拿你怎么樣。”他舔凈手指,滿臉妖氣的說:“仁卿甚至覺得這樣偷偷摸摸的倒很添趣。”
“徐仁卿,你是不是沒瞧見容王每天對我虎視眈眈的樣兒啊,這種話你還能說得出口,缺心眼。”
九木不帶好氣的塞口奶糕,是徐仁卿親手做的沒錯了,香香膩膩的繞進心里。
“還有,你晚上別總帶吃的來了。”她捏下自己的臉,佯裝生氣的說“這幾日都給我吃胖了一圈。”
徐仁卿不以為意,跟著也去揉下,“胖了正好,胖成豬川容王興許就不會對我徐仁卿的寶貝賊眉鼠眼了。”
“不是,你有沒正格的,什么就豬川!”
“好好好,不再說了,奶糕也吃了,給仁卿親一口成嗎?盼星星盼月亮,終于盼到天黑,就等著這一口呢。”
不等九木同意,徐仁卿便貼上去親了一下,又一下,又又又一下。
“你不是說。”
“就”
“就一口”
“嗎。”九木按住他的肩膀才讓他暫時停下,擦著嘴角。
“這事做起來上癮,有一口就想下一口,再親一下,我保證是最后一下。”他撈上九木的后頸,再也不是蜻蜓點水的吻。
跪在地上的人輕柔反復的廝磨之下,最后一吻直直吻到九木的頭皮發麻,不斷向后撤著才逃了這一劫。
徐仁卿有些意猶未盡的勾起唇角,“你躲什么?”
“我,我該睡了。”
“天色還早,不急,求阿九再允仁卿親一下,這次絕對是真的。”
他撐著身子夠上前,喉嚨不住的滑動,喃喃道:“真的是最后一下。”
“信你的鬼話,睡覺!”
九木側頭一偏徐仁卿就撲了個空,埋怨的說“以后你白日里睡足了就好,總歸沒什么事做我也見不到你,養足精神晚上仁卿陪你說說話不好嗎?”
“誰說我白天沒事干,沒瞧見我忙著呢嗎?”
他翻身上床,對在她面前笑著說:“哦?忙什么?”說完趁機又親一下,乖乖躺在外側窩她的被角。
“說話算話,的確是最后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