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那張一向柔情的臉猝不及防的被扇向一邊,他手稍松,九木便踉蹌著往后跌去。
徐仁卿咬牙切齒的再去夠住人的腰沒讓九木倒在地上,她是以為自己這一巴掌能讓他清醒清醒。
沒想到徐仁卿憋著氣將人抱起,不管她再怎么掙扎也還是一頭扎進竹林盡頭的屋子里。
進屋后他用后腳踹上門,給她扔到床上。
“九木。”他隱忍的邊說邊脫下自己的衣衫摔到地上,“這一巴掌,怎么算?”
九木微皺著眉頭有些緊張,她從沒見過徐仁卿這幅模樣,從前他再怎么裝著調戲人也不像現在,那好像是真的因為生氣而漲紅了臉。
“徐仁卿,我,我,我對不起!”
“對不起?”他褪下自己的上衣露出堅實有力的臂膀,隨即以不可抵擋之勢彎腰沖向她。
九木連忙眨著眼睛,不知道是不是看走眼,覺得此時的徐仁卿那日馬車里強壯了好幾倍,拖著腿連連后退。
“我不要對不起。”他說完便急忙扣住九木后腦,按著她親下去。
沒多久,徐仁卿又抬起身來,回手夠來桌上一沓子因為寫錯字而沒有縫進書中的紙頁。
他盯著身下人,一把將紙拋在空中任它糾纏進二人的動作中。在綿延而出的情話詩詞中,他的動作全然沒有書寫時那般柔情似水。
“你不記得你有什么夫君。”
“你沒有家。”
“你漂泊無依。”
他每咬著牙說出一句便脫下她的一件衣衫,只剩下薄薄內衫后他勾著九木的下巴狠勁兒問道:“那我算什么?”
九木眼神的搖擺不定,推著他的肩膀說道:“你,你聽我解釋,事兒不是你想的那樣!”
徐仁卿胸廓起伏的厲害,湊近她責問道:“話不是你說的?”
他聽的真真切切,那是由她說出來的。
徐仁卿盯著她略略沉吟,似乎在等她一句讓人信服的辯駁。
但九木無言以對,只得不情愿的點點頭回道:“是我說的,可我是為了。。。”
他咬下九木的鎖骨,引得她沒法子再說下去,頭也沒抬的繼續問道:“你沒有家?”
他明明記得那日九木說過要回家,他以為這是個好開端,藥鋪就是他們的家。滿心歡喜都是北容這一遭來的不虧,她鬧騰不斷的心就要歸他了。
可現在呢?
“都是我說的,我是為了跟魂師。。。”
九木被舔下耳根立馬倒吸一口涼氣,這些話死活也說不全。
徐仁卿抵著她額頭說道:“別扯上別人。”
看這樣子不管她說什么都是錯說什么都攔不住他,九木索性不再解釋而是略帶求饒的說道:“我身上有傷!我腿疼,我肩疼!徐仁卿你不是人!”
這句話好像管用,徐仁卿挺直身子重重的吸了口氣,狡黠目光定格在被當做借口的長腿兒上,伸出兩指頭由上劃到膝蓋中間。
那雙淺棕色眸子突然微垂,“這點傷?”
說時,他手中暴發的粼光鉆進九木軀體中,讓她直直修養了許多時日還有殘余舊傷的腿瞬間痊愈。
九木啞著嗓子說不出話來,只能瞪大了眼睛看著他隨即遍身纏滿的白燁。男人逐漸浮華的臉面讓她有些恍惚,視線盡被起伏不斷的胸膛扣緊。
“你,你,你。。。”她顫顫巍巍的抬起手,指著他結結巴巴說不出話。
現在心里真是五味雜陳,那句‘我就知道你是司良’死活說不出口,噎在嗓子難受的要命。
他扭扭脖子,伸手接住她指著的兩指貼在臉上問道:“我怎么了?”
說完便再沒有顧慮的壓到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