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說完,他看著興致勃勃的天誠根本沒空理他們,繼續說:“所以才來你這蹭免費的飯。”
“那可不行。”九木把酒壇放到桌子上,朝著天誠陰陽怪氣的說:“天誠將軍,先說好了,你要是把藥鋪里的東西碰壞得十倍奉還。”
天誠背手盯在藥柜上,“不是,我什么也不碰,怎么弄壞東西?”
咔嚓,他一下擰掉了藥柜抽屜的把手,連忙扔到地上踢進角落里,一邊挪出來一邊清嗓說道:“本將軍又不是沒錢。”
九木眼瞧著本該有把手的抽屜空蕩蕩,淡然的說:“你有沒有錢也不行,又不是我的藥鋪。”
“那是誰的?”
“啊,你們聊好了,可以開飯了嗎?”徐仁卿突然出現在天誠身后嚇了他一激靈。
他邁到浪客行身旁打量下他,“九木,他是?”
“我啊?”徐仁卿站到九木身邊摟住她的腰,笑吟吟說道:“我是。。。”
“他是我房東。”九木搶先一步說出,連忙褪下他的手跑過去扯住浪客行與天誠的袖子,“來來來,喝酒吃飯。”
二人方入座,徐仁卿便僵著笑容鉆進廚房里,九木隨即也跑進去。
天誠撓撓下巴,湊到正在打開酒壇的浪客行身邊說道:“你來的時候,也有那個男的?”
浪客行回頭仔細看上一眼,茫然的說:“看見過,只一眼。”
“不對勁,不對勁。”天誠眼睛里冒火星,又拽著浪客行袖子八卦的問:“一男一女共處一室,難不成是那種關系?雜神跟你說過他嗎?”
浪客行怎么不明白天誠脾氣跟離長恨合,性子跟許自流合,又八卦又冒失,連忙正襟勸說道:“將軍您是來蹭飯,不是來站在流言最前端的。”
“你一說流言我想起來了。”
咔噠,咔噠。
浪客行低頭間不知道他哪來的瓜子,還磕的津津有味頓時汗顏,不管在將軍身邊呆多少年也冷不防地要被無語到。
“雜神不是跟離長恨有點關系嗎?那她現在這是,腳踏兩條船?”
他連忙給天誠倒滿酒,誠意滿滿的說道:“將軍,喝酒吧,別說話了。”
“空腹喝酒,是要醉的。”九木端著小菜上桌,身后跟著面色稍稍轉好的徐仁卿。
天誠十分好奇他們說了什么,他同離長恨好歹是小百年的酒肉朋友,該盯的還得替他盯。他夠著腦袋說:“九木,長恨兄托我給你問好!”
啪!浪客行拍下天誠的膝蓋。
“阿行你那么使勁兒干嘛。”他揉揉被打麻的膝蓋瞪他一眼。
浪客行皺著眉,略有不安的說:“將軍,這酒是屬下特意從離帶來的,您得多喝。”
待菜上齊了,天誠也稀里糊涂的被浪客行連灌兩杯,有些上頭。
他拉著九木讓她坐到自己身邊,煞有介事的小聲說:“雜神,長恨兄那兒殿地大,你要是沒地方住何必跟凡人擠在這兒呢?”
“嘖。”九木推著將他送到浪客行手里,挪著椅子往神色淡然自若的徐仁卿那去。
“天誠,你來蹭飯話還那么多。”
天誠擺弄好膝上衣擺,舉杯故意伸到徐仁卿面前,豪爽的說:“那咱們杯中酒?”
徐仁卿略遲疑,半輕笑著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