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氣?
想到這他又狠狠吻了下才放人去外面。
天誠手里的酒早就等她等了許久,見人回來便結結巴巴的說:“九木,你不讓他喝,就是不給,我天誠的面子。”
“我跟你喝就不給你面子了?”
“長恨兄同我說他心儀你。”
“嘶。”九木本來有點犯迷糊,聽他這樣說立馬拍桌制止,“天誠你喝多了,這話不能瞎說。”
他完拍拍屁股走人什么事也沒有,徐仁卿這兒醋壇子翻了還得她來收拾!
她連忙指著浪客行說:“你家將軍醉酒,鬧出笑話來事小,別敗壞我的名聲。”
說完之后九木對他連連使了眼色,浪客行便搖搖頭,躬身施禮道:“真不好意思,將軍醉酒讓你們見笑了,所求之事來日再談,我先送他回去。”
“不行!我不走,九木你聽見了沒,長恨兄他跟我說心儀你,他又膽小害怕不敢跟你講,還得我這個好兄弟來。。。哎,阿行你別拖我啊我能走,我還能喝呢!”
哐當!
他們聽見屋外一陣巨響,天誠將軍的聲兒沒了,外面靜悄悄的如同沒人來過一般。
九木托著額頭,盡量罩住自己的臉不被徐仁卿打量,另一只手倒上滿滿一杯對在唇邊,喝前還喃喃道:“喝酒,壯膽。”
徐仁卿沒即刻發作,輕手輕腳的關上藥鋪的門長長的嘆口氣。
她那道烈酒猛的下肚竟比前面的都要灼心,嗆的她連連咳嗽,扶著自己的心口緩神。
“阿九,還吃不吃?”他順順九木的背,看眼碗里沒怎么動的飯菜蹩著眉。
“不吃了,吃不下。”
九木擦下嘴角,同意注意到徐仁卿也沒怎么動筷,率先軟下脾氣說:“仁卿,不急著收拾,你再吃點。”
徐仁卿搖搖頭,咬牙切齒的說:“我也吃不下。”
等著吃你。
想到這,他再也沒法子佯裝淡定,扛著九木沖上二樓。
九木捂著被肩膀硌疼的胃部,抽氣說:“你再顛幾下我人都沒了。”
徐仁卿將她放下禁錮在門后,好像騰不過來內里的火。
“我只是你的房東而已嗎?”他沉在九木肩窩里說著,垂手于她身后撐著已經彎成一道弧的軟腰。
“當然不是。”她捧起徐仁卿的臉,吊著杏眸誠摯的說:“你是我的夫君,但你不會想讓他們知道的。”
徐仁卿沒話說,確實是他擔心天界幾個有名的大嘴巴把這事傳出去。
可,離長恨的事他是怎么也放心不下。雖然他從前也有此意,卻從未說過心儀她的話。天誠與他關系好,想來不是騙人的。
徐仁卿抿著嘴故意的說:“離長恨的話,你聽到沒有?”
“聽到了,天誠跟離長恨交情深,無非是擠兌你的酸話,別在意。”
徐仁卿猛的抬起頭,略帶沙啞的說:“什么酸話,明擺著是真同天誠說過。他來擠兌我是因為我跟你住在一起,為了兄弟打抱不平不正說明離長恨的心意他是知道的?不然何來針對我一說。”
一連串的話讓九木發蒙。
“仁卿,我替你擋了那么多酒,就別再想他的話了,好嗎?”她踮起腳環著他的肩膀,依托于他高大身姿挺拔的站著。
渾身都貼的極緊。
這一舉動讓徐仁卿貿然漏了心跳。
他軟著聲喊:“阿九,他說的就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