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發現杜雯心只是支撐不住想打瞌睡,又看了看皇帝老兒,發現天有點被聊死了,洛西楚扯了扯衣服,提高了嗓門道:“陛下,草民見杜相實在是疲憊至極,草民于心不忍,可否讓他...”
“準!”衛帝說完這句話后就站了起來。
杜雯心隨即也站了起來,誠惶誠恐的說道:“老臣年老體衰精力不佳打擾了陛下求賢的興致,老臣實在是罪該萬死。”
衛帝整了整衣服,似笑非笑的看著杜雯心,“朕也有些乏了,老狐貍雖然是狐貍,但畢竟老了,老了精力就不夠了,這當得太久,終是熬不過的。”
杜雯心笑道:“老臣不明白陛下在說什么?”
“哼哼...”衛帝冷笑一聲,大步走出了門外。
門外不知何時已有一頂鑾駕停在院內,一名老太監扶著衛帝的手進了鑾駕,然后八名侍衛抬著鑾駕出了書齋,消失在夜里。
洛西楚一直看著衛帝的鑾駕出了門,直至完全看不見后才轉身,杜雯心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又穩穩的坐在了椅子上。
洛西楚不過是隨口一說,還真沒指望皇帝能體恤下臣,讓杜雯心好好休息,但沒想到皇帝居然說走就走,毫無征兆。
那么皇帝到底對自己的治國三策感不感興趣?感興趣?為什么最后一策還沒有說出來就走了?不感興趣?那又為何壓下了這雷霆之怒,安靜的聽自己講了半天?洛西楚一時有些拿捏不準。
杜雯心嗓音有些沙啞,“陛下聽進去了,只是陛下未下決心。”
“您的意思是陛下故意對我發怒的?”洛西楚一臉難以置信。
“你沒看出來嗎?”老狐貍笑道。
我靠!
到底誰是太公誰是魚?
誰是鉤誰是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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