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阿敏聽了這兒,不禁大怒,“本貝勒受大汗重托,傳受詔書。你們竟敢褻讀遺詔,蔑視先王,簡理是違逆犯上,罪大惡極!來人,將多爾袞推出斬首!”
兩旁近侍剛想上前,德格類突然站立起來,拔出腰刀,大喝一聲:“本皇子在此,我看誰敢綁他!”
此刻,多爾袞卻毫不慌張。他呵呵地冷笑了幾聲,接著問道:“假若詔書無詐,阿敏又何必大發雷霆之怒?諸位,我昨天聽母親的侍衛說,
“父王在湯河曾兩次派人要母親和大貝勒大阿哥前往。是哪個誰把父王的命令壓下了?這又該當何罪!”
阿敏氣得臉上驟然變色,但又不好發作。正在尷尬之時,突然帳外跑進了兩只農家的小羊兒。它們無視這里的緊張氣氛,竟然當著眾人的面親密地教佩起來。
就在大家愣神地看著時,皇太極突然雙眉一皺,不耐煩地喊道:“兩個不知深淺的小畜牲,竟膽敢騷擾我們議論國事大事”
說罷,他從長筒靴子里拔出了短劍,對著那兩只小羊兒“嗖”地一聲甩了出去。
小羊兒慘叫兩聲,立刻倒地身亡。眾人看了,立時鴉雀無聲了。
這時,坐在上座的代善嘆息一聲,不得不站起來打個圓場說:“各位,請息怒。父王在世之日,確實沒有立皇太極為儲,這是事實。
“但是,也沒有說過不立他為儲的話。如今既有遺詔,請大家還當以大金國社稷為重!千萬不可骨肉相殘!”
此時,莽古爾泰早已忍耐不住了。他聽了代善的話,猛地拔出劍來,厲聲喝道:“既然大哥發了話,誰再敢違抗遺詔,刀劍無情!”
夕陽古道,大隊人馬護送著汗王的梓棺奔赴盛京。
眾人中,皇太極走在最前面。
沈陽,清朝宮殿。
大妃宮里,大妃一臉驚恐萬狀的樣子。
阿濟格、多爾袞、多鐸正在與自己的額娘做最后的分別。突然間,外面的出現了一陣騷動,三貝勒莽爾古泰帶領幾個彪悍的藍旗兵,逼近宮里來。
“莽爾古泰,你要干什么?”大妃一臉恐懼的神色。
“大妃,新王有旨:請您陪同父王上路!”粗魯的莽爾古泰惡狠狠的拔出腰刀,就要動粗。
“莽爾古泰,你們矯詔篡位,十惡不赦!還要逼迫我額娘生殉,我們弟兄和你不共戴天!”看到莽爾古泰兇神惡煞的樣子,多爾袞帶頭揮劍刺向了莽爾古泰。
莽爾古泰風勢不好,揮手指揮幾個藍旗兵一擁而上,藍旗兵與多爾袞弟兄三人廝打在了一起。寧靜的宮殿,頓時刀光劍影,變成了殺戮的戰場。
“多爾袞!你們弟兄想干什么?抗旨不遵嗎?”莽爾古泰一邊揮劍格斗,一邊怒斥多爾袞。
“莽爾古泰,你已經落下弒母的罪名了!現在你還要為虎作倀,殺害你的繼母,我的額娘嗎?”多爾袞嚴厲的呵斥著莽爾古泰,越戰越勇。
莽爾古泰看到多爾袞弟兄越戰越勇,不得不調來了更多的藍旗兵,但是,此時此刻,多爾袞率領的鑲黃旗后也趕到了。
雙方短兵相接,越戰越酣。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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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一個個人頭落地,喊殺的聲音和絕望的慘叫聲混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