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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偷聽?”
就在華櫸著急的時候,就聽李彥問道:“大人,那就怎樣?”
“殺了華櫸!”
蔡攸壓低了聲音說道,但華櫸還是聽清楚了。
“什么,殺華櫸!”
李彥嚇了一跳,說道:“華櫸可是朝廷命官,現在又圣眷正濃,要是殺了他陛下肯定龍顏大怒,必會徹查到底,一旦要是查出來,可就是殺頭的大罪。”
蔡攸不以為然的笑了笑,說道:“現在朝廷各部的主管官員都是我父親的人,陛下就算下旨徹查,還不是他們說是什么就是什么,難不成陛下還會親自來查。
而且我們還可以利用這個機會,嫁禍那些在朝中給我們搗亂的對頭,來個一箭雙雕甚至是數雕,把他們一起鏟除掉,從此以后朝中就是我們的天下,既便是陛下也只能任由我們擺布。”
華櫸沒想到他們的野心這么大,已經擁有了眼前的權勢還不滿足,還想架空徽宗的權力,把整個朝廷全部掌握在手中,如果要是真的讓他們得逞了,那天下的百姓將更加沒有活路。
李彥說道:“大人說的有理,那我就按照原來擬定的計劃,繼續跟楊戩套關系。至于那個華櫸——”
蔡攸說道:“華櫸你就不要管了,現在除了我們想要他的命之外,還有一個人更想要他的命,說不定還沒有等我們動手,他就已經先被那個人給干掉了。”
“是誰?”李彥很好奇的問道。
蔡攸笑了笑,說道:“還能是誰,當然是李邦彥了。這家伙上次在嘉王府被華櫸當著眾人的面狠狠的羞辱了一番,已經成了整個京城文壇的笑柄。
以前這家伙最喜歡熱鬧,那里有熱鬧那里就少不了他,可是自從出了這事情之后,這段時間他就一直窩在家里門都不敢出。”
房間里傳來放酒杯的聲音,跟著就聽李彥說道:“這件事我在宮里也聽說了,他為此還數次在陛下面前參奏華櫸,不僅都被陛下給駁回了,而且還受到了陛下的訓斥,說他的心胸太狹窄了,連個小小的玩笑都開不起,好像陛下還警告他,如果以后再敢胡亂參奏華櫸,就罷他的官,流放到外地去。”
“何止他被警告,我也同樣被警告了。”
蔡攸非常不滿的把酒杯重重的放在桌上,說道:“我就奇怪了,這個華櫸不就是能寫兩個字,能畫了兩幅畫嗎,陛下為什么就這么護著他。”
上次徽宗在御書房警告李邦彥后,又專門給蔡攸下了一道旨意,讓他以后也不得再找華櫸的麻煩,否則嚴懲不貸。
再加上后來他又聽說徽宗送了華櫸金牌,知道華櫸在徽宗心中的地位已經不是他所能比,這才消停下來不敢在明著對付華櫸。
但心里卻一直對華櫸不服氣。
因為他伺候徽宗這么多年,都沒有得到如此的重視,而華櫸不過是能寫兩個字,畫兩幅畫,就得到了如此的地位,他真的非常想不通。
李彥說道:“大人可不要小看了這個華櫸,今天我雖然才只跟他見了一面,但我能夠感覺到這個人很厲害,你別看他年紀小,但他的城府和手段遠比一些官場老手還要厲害。
別的不說,就拿太師和諸位大人來說,以往在朝中哪個與諸位大人作對的官員不是被貶官和流放。
可是這個華櫸不僅沒有被貶和流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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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官越做越大,不過短短幾天的功夫就從一個縣男成了侯爺,可想他的手段有多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