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安區,天都花園小區。
作為揚州城內極為稀少的別墅區之一,眼前的這一棟棟聯排別墅雖然沒有明月小區那般豪華,但對于基地市內的普通居民來說依舊是一個難以企及的地方。
在夕陽的余暉下,三道健碩的身影此刻正協力合作,極其謹慎的開始搬運著一批珍貴的木質家具。
要知道大涅槃時期之后,這種原生態物品的價值自然也是水漲船高。
此刻的基地市內,還能夠用的起這種木質家具的家庭身家少說也是上億的級別了。
對于這樣的珍貴物品,以羅洪國為首的三人自然是不敢掉以輕心。
但事與愿違。
三人雖然勤勤懇懇的干活,但奈何作為雇主的張昊白卻是并沒有想要正常結款的意思。
“啊,讓你們小心點,你們怎么做事的?”
羅洪國等三人都是一愣,轉頭便看見張昊白臉色陰沉,手指怒指著家具壓著的大理石路面怒斥道。
“我家的路面都被你們壓壞了,這可是南山大理石,需要專門去基地市區外才能弄到的。一塊大理石要十幾萬塊的,你們賠得起嗎?”
說著說著,張昊白就朝著身旁的保鏢吩咐道。
“給裝修公司的老板打電話,看看這玩意怎么處理!”
“不對。”
羅洪國身旁的老田此刻突然站了出來,指著地上的那條裂縫說道。
“這大理石路面上的裂痕,之前就有了!”
“還敢狡辯!”
張昊白嗤笑一聲,心中對于眼前的幾人卻是更加不屑。
眼前的這道路面上的裂紋確實早就存在,但那又如何,你們有證據嗎?
本來以張昊白的身家是不至于做出這樣的事情的,奈何最近花銷太狠,此刻零花錢早已見底。
見到眼前的羅洪國三人這一副軟弱可欺的姿態,張昊白的心中的小算盤就開始快的撥打了起來。
出身于富裕家庭的張昊白對于那些社會最底層的窮人有一種天生的歧視。
在他看來,高貴的自己用這種手段從這些人身上彌補一下自己的零花,只能說明對方活該。
誰讓他們是窮人呢!
“窮人就是窮人,做這種苦力活,一輩子都是做苦力的命。”
張昊白心中不屑的想到,臉上的表情此刻也是越發的囂張起來。
“我們公司是都沒佩戴工作記錄儀的,是真是假看看不就知道了!”
面對著張昊白此刻的囂張神態,老田此刻也是絲毫不虛,他清清楚楚的記得來時就發現了那條裂縫,自然他胸前的微型記錄儀自然也是拍攝到了這一幕。
這點還要感謝那位公司的新老板,收購了公司后不但沒有進行裁員,甚至于還給全體員工都進行了一定幅度的漲薪。
更讓他們敬佩的則是這位新老板竟然還位每一位員工都配備了這樣的記錄儀,在這些年來不知道給他們解決了多少的麻煩。
此刻遭遇到張昊白這樣的人物,記錄儀顯然是又一次發揮了作用。
但老田還是小看了張昊白的囂張氣焰,見到一個泥腿子竟然直接駁了自己的面子,甚至于還敢拿出一個所謂的記錄儀來嘲笑自己。
“有記錄儀是吧!”
本就看不起這群泥腿子的張昊白怎么能忍,上前就是飛起一腳直接將老田踢飛出去。
同時張昊白朝著身旁的保鏢們吩咐道。
“把那些記錄儀都給我碾碎了,這幾個家伙一人給我打斷一條腿!”
“是!”
幾個保鏢相視一眼,嘴角不約而同漏出了一絲殘忍笑容,顯然他們也不是第一次干這樣的事情了。
忽然!
就在幾位保鏢沖身上前,準備收拾羅洪國三人之時,一道看不清楚面容的身影卻是瞬間飛身而至。
緊接著‘砰砰’兩聲,沖在最前面的那位身材高大中年保鏢卻是整個人突然倒飛而出,狠狠地砸落在張昊白身旁的地板之上。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