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肯定是了,這都是在她家后院發現的,她現在又逃跑了,肯定是她,最毒婦人心,沒想到她這么兇殘。”
“你們說會不會那個死人就是她呢?不是說她不見了嗎?”
“應該不會吧,我前幾天還看她在鎮上喝酒呢!”
“你都說是前幾天了,誰說得準呢?要不她家發生這么大的事,怎么人影都沒見一個呢?“
“哎,好端端的,說沒就沒了!”
“意外的事,說不準哪天會到誰頭上。”
楊從軍站在原地說不出一個字,神情愈變惴惴不安,像是一個新手偷窺者,更像是一只敏感的貓,任誰的無意細微觸碰就能將他嚇得魂不附體。這不,從身后突然在他肩上搭出了幾根指頭,確實讓他失魂不少,他回頭一看,是自己的妻子姚玉芬,楊從軍費力地裝作自如,害怕她能從他的微妙表情中洞察出什么。
“飯好了。”姚玉芬說完,踮起腳尖,抬起額頭往前看了兩眼就回去了,這讓他即慶幸又疑惑,八卦成性的妻子竟然沒有驚詫,沒有好奇,沒有品頭論足,還帶著心若冰清的淡定及從容,這是他幾十年來從來沒有在她臉上看到過的臉色,她可是個帶病也要花半小時車程到鎮上只為了湊老袁家娶了個啞巴媳婦熱鬧的人。
“什么情況?”曹昱他們剛好趕到現場,他詢問著那個指揮的民警。
“幾天的雨水將這家的后山沖塌了,掩埋了這間屋子的后院和屋子的后半部分,政府今早找人進行應急工作,誰知道挖出了兩具焦尸,全身燒毀嚴重,暫無法判斷相關身份,但屋主陳女士到目前為止并沒有出現,有村民反應四天前晚上曾和屋主在鎮上喝酒,之后就沒見過,我們嘗試聯系她,但發現她手機丟在了屋內沙發,稍后鑒定科會拿回去作進一步分析,具體死者身份,需要回去檢驗之后才能確定。”
“家里還有其他人嗎?”
“聽村民說這家基本就陳女士一個人住,她老公三年前因病去世,有一個上高中的兒子,但需要住校,所以隔一段時間才回家一次。”
“聯系到她兒子了嗎?”
“還沒有,對方電話一直處于關機狀態,可能在上課吧,我們稍后再聯系他。”
“先別嚇著孩子,現在尸體身份都還沒確定,就說他家房子出了點事,讓他回來一趟,尸體情況怎么樣?”
“從外形和身高初步斷定均為女性,燒毀程度差不多,都比較嚴重,無法辨認死者的外貌特征,但比較特殊的是,其中一具雙眼只剩下眼窩,意思就是被人挖去了雙眼,具體是生前還是死后造成的……”
“回去檢驗之后才能確定!”
“回去檢驗之后才能確定……”龍爺耍著自己的小聰明和那個民警異口同聲道。
芊芊聽后都驚愕地望向民警。挖去雙眼!雖然短暫的刑偵經驗中,她接觸過頗多的刑事案件,而像這次這樣,被害者被挖去雙眼的,她還是第一次遇到,驚愕之余不僅激發了她對此案件的濃厚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