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眉讓人把兩只熊掌放在桌上,請眾人圍觀,只見那熊掌蒲扇一般大,遍體棕毛,五根爪子如同斧鋸一般,眾人都一陣驚嘆,軟腳瞪著眼睛道:“還真是熊,看這腳掌,是林中紅毛惡熊,這玩意兒站起來有兩三個人高,力大無窮,性子最是兇惡,一旦遇上就不死不休,咱們后山林里就有一只,和山上的猛虎搶奪地盤大戰一場,那動靜地動山搖,吼聲驚天動地,人粗的樹都弄倒一排,最后把猛虎都趕走了。”
大腦殼一聽來了精神:“不錯,這正是紅毛惡熊的兩只熊掌,這熊確實兇惡,把一字眉都堵在洞里!”
一字眉一巴掌呼在大腦殼腦袋上罵道:“不會說就滾一邊去,明明是引熊入洞,什么叫把我堵在洞里,這熊偷了咱們蜂蜜,我找它要個說法,哪知這畜生不思悔改還想傷人,這是什么地界,這是無定原,豈能容這畜生放肆,咱們一言不和就開練,這熊技不如人給大家伙兒扒皮充草,這一身肥肉兩只熊掌就成了咱們登門拜訪的賀禮!”
白毛嘿嘿干笑兩聲打岔道:“那就卻之不恭了,話說這大腦殼不是木匠,怎么也會燒一手好菜?”
一字眉不屑道:“大腦殼會燒菜算什么?無定城人才濟濟,慣于各種旁門左道,他這種兼職燒菜只能墊底,這菜燒的還合大家口味吧,如果喜歡,就留大腦殼在這給大家燒段時間菜,都是鄰里鄰居的,千萬不要客氣!”
白毛老于世故不上這當,他一直信奉天上沒有掉餡餅的好事,如果有,那肯定別有所圖,往日他要留下大腦殼無定城推三阻四堅決不干,一字眉突然說讓大腦殼留下燒菜,怕是另有玄機,這事得問清楚才好。
白毛便顧左右言他也不接話,只勸大家喝酒吃菜,這兩邊首領見面乃是無定原上的大事,正經應該多走動,美不美家鄉水,親不親故鄉人嘛,什么都別說了,一切盡在酒中。
兩邊就在酒桌上你來我往,一字眉祭出那三寸不爛之舌,口璨蓮花,把無定城有得沒得吹得天花亂墜,直聽得白毛目瞪口呆,白毛雖然老謀深算,但口條不夠利索那能跟上一字眉的節奏,一字眉的口才就是放后世都是一等一的能說會道之輩,死豬都能說得滿街跑,其中各種大義凜然,天地正氣都是一套套的,而且他走南闖北,見多識廣,豈是白毛這種一輩子都窩在山洞里的土鱉所能企及,白毛越聽越暈乎,不覺讓一字眉繞進話里。
一字眉大吹無定城要改頭換面,弄一個誰也不曾見過的新款式,其中各種奇思妙想前無古人后無來者,想來白石城肯定也有所需要,這正是大搞建設之時,這石灰不免流水般用個不停,咱們也不虧待閣下,決定用技術交換,你們派人來學就成,絕不藏私,立此為證。
白毛先給一字眉繞了半天,思路都還沒回正,聽一字眉說要用石灰,心里了然,原來說一千道一萬,還是為了石灰石而來,他自覺掌握主動,便不免拿捏起姿態,一副我就知道如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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