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看起來,孫德友是殺不成了!
因為二總管古槐庸也是地煞境強者,據說已經地煞境圓滿,在這大內之中,如果不算大總管康隆基,古槐庸絕對是最頂尖的高手之一。
古槐庸在這里,怎么殺孫德友?
等他們走?
周安是不能就這樣走的,繼續偷聽。
“什么人?!”屋內突然傳來一聲尖喝!
緊接著“嗖嗖嗖”三聲,是暗器直襲周安靠著的窗戶!
“糟了!”周安心叫一聲,抽身而閃,腳下生風狂奔向墻邊。
跑!!
三枚毒鏢將窗戶打穿了窗戶,卻是被周安都躲開了,緊接著窗戶便完全崩碎,四分五裂,一道殘影順著窗口飛掠而出,浮塵一甩,毒鏢便如漫天花雨一般擊向周安。
是古槐庸!
周安翻墻而過,感覺肩膀一痛,卻不敢停留,踏云縱施展到極致,又翻過一道墻,飛身上了屋頂,消失在了屋脊之后。
古槐庸一直追到了屋頂之上,向北張望,卻再看不到周安的影子。
“該死的小賊,是誰?”古槐庸臉色有些驚懼。
剛剛他在屋內與人的那些話,是見不得人的,若是傳出去,他十個腦袋都不夠砍。就是不知道那小賊是誰,古槐庸也只是看了背影,看那背影纖瘦身材矮小,莫不是個女人?
古槐庸也沒敢再細細的搜尋,更不敢喊人來搜。
因為他無法解釋,自己為什么大半夜的會出現在孫德友的宅子里,更何況,那李將軍還沒走呢,是不能被人瞧見的。
古槐庸回到了孫德友的宅院中。
孫德友在后宅院子里滿臉驚懼之色,顯得極為焦慮,他顯然是也想到了后果。
古槐庸返回院子,張口便問:“李將軍呢?”
“走了。”孫德友道。
“走了,走了好!”古槐庸連連點頭,安心了不少。
“總管……人抓到了嗎?”孫德友問。
古槐庸搖了搖頭,又看向孫德友,微微瞇眼,他倒不是懷疑孫德友,而是想不通,孫德友怎么會被人監視?孫德友有那種分量嗎?
若不是被監視,剛剛那小賊又是誰?
“總管,剛剛那……”孫德友又開口,已經顯得有些恐懼,真的是越想越是嚇人。
“慌什么?”古槐庸呵斥了一句,又瞇著眼陰聲陰氣的道,“那賊人中了咱家的暗器,暗器上抹了奇毒,就算是他地煞高手,也活不過今晚……”
古槐庸說著話,明顯是自我安慰,就算偷聽的小賊活不過今夜,也不妨礙將消息告訴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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凈花苑,西北角的四合院。
周安手捂著肩膀,翻后窗回了屋內,直接攤到在了地上。其實他肩膀現在已經不疼了,都麻木的快沒知覺了,捂著,也只是為了防止滴血在回來路上留下痕跡。
“死太監,竟然敢射我!等小爺練成絕世武功,第一個就撕了你……”周安念叨著,咬著牙將暗器拔了下來。
拿眼前看了看,借著窗外照進來的月光,周安能看到這暗器上淬了毒,呈藍色。
這毒非常猛,周安小半個身子都已經開始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