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如白駒過隙,大學的五年時光,來時匆匆,走時也匆匆,那些年,那些人,那些事,到現在都成了記憶,該走的人走了,不該散的伙也散了。
生活或許就是如此,我們不在意時,它像野草一樣瘋長,有一天它離開了,卻不知為何心痛的要命。
“時針與分針的距離,說近不近,說遠不遠,它們追逐過,重逢過,錯過過,就像你我的青春。”這是后來白松說的。
“驀然,明天就要開招聘會了,想好去哪了嗎?”金牛問完以后就后悔了,她好像說了一句廢話。
“去……a市。”林驀然有些不好意的說到。
金牛一想也是,a市是嚴言的老家,嚴言畢業肯定是要回老家的,俗話說的好呀!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嘛!
“金牛,你呢?你也跟我一起去a市吧!”
“我呀?唉~”金牛嘆口氣,身子往后一仰四腳八叉的躺倒在床上。
天知道,她金牛要去哪兒,她是想去找白松的,跟白松在一起,然后把他追到手,這是她的理想,也是她最終的夢,可人家白松是要回美國的,白松家的大部分產業都在美國,人家要回家幫忙的,她金牛最差的就是英語了,這是她人生中最悲催的一件事了吧!她的夢就這樣輕而易舉的被打破了。
不知這時金牛想起了啥,騰的一下子做起來,自然的盤起腿坐在床邊上。
“子諾,你想好去哪兒了嗎?如果沒想好的話,我驀然還有你咱們三一起去a市吧!這樣我們三就有能在一起了。”
金牛打著她的如意算盤,她要是跟林驀然一起去了上海,她這電燈泡當的也太明顯了,嚴言還不恨死她,再說跟嚴言林驀然一起去了上海,他倆又顧不上理她,現在找個伴兒不是很好嗎?
張子諾聽到金牛的邀請,心里開心得不得了,放下手里正疊的衣物,說道:“金牛我很想跟你們一起去上海的,可是我去不了了,家里已經給我安排好了工作,所以,我得回家了。”
張子諾打心底的歡喜,可一下子又變得很失落,像失去了珍藏多年的東西一樣。
金牛看著張子諾失落傷心的的表情,都有點過意不去了,她的邀請本是帶著目的性的,雖然目的并無惡意,可當金牛看到張子諾眼神中的落寞,心里不由的產生一種很奇怪的歉意。
“沒事的,你看你都有去處了,最起碼,不用擔心失業的問題了,不像我們說不定馬上就要失業了”
“不會的,你們都這么優秀。”
“好的,我們不說這些了,不管我們以后都去了那里,都要保持聯系。”
說這話的人是林驀然,可她怎么也沒想到最后先失約的卻是她。
“嗯。”金牛和張子諾一口同聲應道。
大學五年里,金牛一直是老樣子,愛追電視劇,愛看小說,還依稀記得有一部劇叫做《金粉世家》,那時劉亦菲還沒有現在這么火,她只里面的一個小角色,還很稚嫩,當劇里董潔扮演的那個角色被大火燒死時,金牛哭的稀里嘩啦的,收也收不住,如果一定要說金牛一個變化的話,那就是她有了一個經常跟她逗嘴的伴兒,楊子坤她的歡喜冤家。
剛入學,剛來宿舍的張子諾,當時的她唯唯諾諾,說話結結巴巴,回憶起她當時的樣子好像就在昨天剛發生似的,有時候都不得不夸夸金牛的影響力,她以前影響了林驀然,讓她變得不那么冷漠了,現在又影響了張子諾,讓畢業時的張子諾比以前愛說話了。
她林驀然的大學五年,唯一最大的變化就是身邊多了個人,多了雙肩膀,多了一個叫做是她的嚴言。
時間從指縫中穿梭過,讓我們脫掉了丑爆的校服,擺脫了煩人的考試,似乎這一切都是我們渴望的美滿結局,我們想要的就這樣輕而易舉的得到了,這不就是我們想要的嗎?或許當時是吧!
所有的記憶,像是標志著什么,又像在說,青春,我們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