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也是覺得老爸沒有處理好這件事,所以,我就跟他溝通了。
我告訴他,說是如果我當時在場,先不管小凌做得對與不對,也是要先護住小凌,而不是反過來助長了他人的氣焰,更何患小凌的要求是合理的。
再說,如果你們不能認同小凌的做法,也是要回到家后再討論,不應該在車子里就要求小凌忍氣吞聲。小凌是很講道理的,她一向對事不對人,但是她最是受不了窩囊氣。如果換了是你和媽媽在外面被別人欺負,她肯定是第一時間護住你們,而不是去助長了別人的囂張。
幾年前,有一個女人和小凌產生矛盾,出手推搡她。我便擋過去,但是她卻把我拉到一邊,寧愿自己挨打。她后來跟我說男人和女人一起糾纏,吃虧的是男人。
所以,如果是我在現場處理今天這件事,我會站在小凌的角度要求司機打開空調,這是合理的要求,沒有必要什么都忍讓。”
肖把他和耀兒爺爺溝通過的話很詳細的說給我聽。
“嗯,你能夠這樣和老爸溝通是對的,就算是長輩也是要講道理的。”我說到。
“嗯,老婆,我還跟老爸說了,我們都是幾十歲的人了,不要動不動就在外人面前阻攔我們發言,我們知道自己在說什么。每個人的觀點不一樣,你不認同我們的觀點并不代表你都是對的。”肖說到。
“老爸聽后做什么反應?”我問到。
“他一直默默的聽著,眼里流露出些許內疚,我所說的應該是觸動了他。其實,我覺得很爽,他是第一次被我說啞了。以前,他每次都是喋喋不休的教訓我。”肖開心的說到。
“其實,孩子與父母間也是要像朋友般的溝通,老爸就這點不好,總喜歡擺家長風,我可不吃這一套。錯就錯,對就是對。”我說到。
肖接到道長的電話,說是老爺子的那一縷魂已經回歸身體,老爺子已經蘇醒過來。
我的心情舒暢了一些,便和肖一起睡著了,可是時針已經指向凌晨六點了。
下午,我和肖一起帶耀兒去檢查視力,他是去年的六月份開始配戴了近視加散光眼鏡,好在度數不算深。
醫生說過至少要每年復檢一次,如果近視度數加深了就要重新配置眼鏡。所以我們便帶耀兒去做檢查,順便也打算給肖重新配一副新的眼鏡,他總是對自己很小氣。
經過檢查,耀兒的視力在過去的一年,竟然沒有下降,所以也不用更換了。但是,肖的眼睛卻出現了散光,近視度數加重了一點。于是他便重新配置了合適的戴上。
我的感冒似乎加重了,犯困,不停的打哈欠。肖也是感到頭重腳輕的,本來計劃帶耀兒去看電影,也臨時取消了。
回到家里,已經是三點半,我和肖趕緊爬到床上睡覺。肖很快就睡著了,但是我依然是睡不著,睡神經好像是失控了。
肖醒來已經是下午六點過,我們便在手機上訂了外賣。
我一個人坐在書房里看手機,偶爾會從大書桌上傳來細微的“咔咔”聲。肖不在,我的肉眼也看不到,但是我知道是有人來了。
黑玄和肖凌在凌晨離開后一直沒有回來,燭兒是在我們帶耀兒出門的時候才離去。但是,這會他們都沒有回來,我的心里感到挺失落的。
可是我身上的煞氣還沒有完全消除,肖凌是不敢靠近我的,所以他暫時是不會回來的。
“母親,您陪我下樓,父親沒有關水龍頭,衛生間里的水一直在流。”耀兒走到樓梯口準備下樓,卻又返回樓上說到。
“不可能吧?你父親好像沒有下樓哦。”我疑惑的問到,因為肖并沒有去過樓下的衛生間。
我下樓進了衛生間檢查,果然看到是洗拖把的池子上的水籠頭沒有擰緊,流出手指般粗細的水柱。
我沒有說話,默默的關上了水籠頭。心想應該是家里來人了,但是如果是想通知我一聲,也沒有必要搞樓下的水籠頭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