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呼吸急促,裸露的肌膚泛著不正常的潮紅,嘴唇被咬得微微泛白似是在忍受極大的痛苦。
江流將外套蓋在劉年身上,讓劉年環著自己的脖子,低聲說:“我帶你離開這里。”說著,將女孩輕輕抱起,長腿一邁向外走去。
一路上,女孩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江流頸間,看著懷中眉頭緊蹙的劉年,江流的心中沒有旖旎只有自責和疼惜。
回到酒店,劉年的狀況沒有好轉,體溫反而更熱了幾分。江流一腳踏進房間,扭頭對薛劍說:“讓契帶醫生過來,快!”
“是。”薛劍說著關上了房門。
江流把劉年放在床上,可是頸間的手臂環得太緊,他不得不傾身半臥在劉年身旁。伸手去解脖頸上的環繞,只聽一聲輕吟從女孩口中傳出。
江流心里一熱,看向近在咫尺的劉年,女孩原本白凈的臉已變得粉紅,海藻般的長發隨意的散落在枕間,獨有的香甜氣息帶著淡淡酒精的氣味縈繞在鼻口之間……江流感覺心口有一團火,在不斷炙烤著他的理智,連帶著氣息也跟著粗重起來。
幾近粗魯地掰開劉年的手臂,感受著女孩掙扎著再次環向自己,他啞聲說:“劉年,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嗎?還認得我是誰嗎?”
劉年感覺不到其它,她只覺得熱,哪里都熱,唯有臂間環著一處溫涼,突然被抽離,她不安地扭動,可雙手被束縛她掙不開。隱約聽到有人在說話,她睜開眼睛卻看不清眼前的人,只勉強記得救她的人是江流。
看著女孩琥珀色的眼眸滿是迷茫,江流心中燃燒的火焰仿佛被一盆冷水澆下,抿了抿唇想要起身,一聲“江流”像是定身咒一般讓他定在了當場,艱難地動了動喉結,他聲音沙啞地問:“你叫我什么?”
“江……”
隨著一個“江”字從女孩口中吐出,熊熊火焰徹底吞沒了江流的理智,他猛地壓下覆去了女孩沒有說完的名字,氣息纏繞,從未有過的炙熱頃刻將二人湮沒……
匆匆趕來的司徒契聽著從房里傳出的男人的低喘和女孩破碎的聲音,狡黠地一笑:“得,醫生怕是用不著了。”拍了拍一臉為難的薛劍,說:“走吧,要守去外面守著,要是被江老大知道你在這兒偷聽,那你這輩子都別想回江家了。”說著揚起一貫的狐貍笑,帶著醫生和薛劍一同離開了套房。
清晨,劉年睜開眼睛就看見江流被放大的俊臉,慌忙坐起身,可突如其來的酸痛卻讓她忍不住悶哼出聲,全身仿佛被碾過一般。隨著被子從身上滑落,裸露的皮膚上布滿了深淺不一的痕跡,無須回憶也知道昨晚發生了什么。
劉年咬著唇,一抹苦澀在心頭揮之不去,她終究還是成為了他眾多女人中的一個……
起身將散落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穿回身上,上衣破碎得不成樣子,她便拾起江流的襯衫穿上,整個過程麻木得毫無波瀾,只有微微顫抖的手暴露了她此時的不平靜。
正欲離開,手臂突然被人拉住,劉年轉過頭見江流不知何時已經醒來,正疑惑地看著她問:“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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