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您也聽到了,王致川背后是什么樣的人,您這次真的是直接把一家老小放在火上烤了,您當時倒是痛快了。現在咱們一家老小隨時都要去見爺爺,到了下面該怎么說?”姜平越說越氣。“我記得爺爺當時就跟您提過,以后一家老小在您肩上,不能像以前一樣,遇事要多思慮,少開口。您這么多年怎么就一次就沒做到呢?”
“沒那么嚴重吧,不是還有…”姜辭苦笑著說道。卻又被姜平打斷。
“您還惦記著一筆寫不出兩個姜字呢?”姜平這下徹底惱極了,卻反而徹底平靜了下來。“一筆寫不出兩個姜字是不假,但這次來的是益陽姜氏拜進山上的姜陽還是獨幽山大弟子益陽姜陽能一樣嗎?”
“我的親爹唉!您是真看不出來還是裝糊涂?我這位堂兄真的是靜極思動下山轉了五千里來長陵買茶葉?分明就是沖著咱們來的呀!”
“您還不知道吧,就現在,長陵城里不知道還有多少山上山下的人,這些人隨時可能把長陵掀個底朝天,長陵城就是一座快炸爐的煉丹爐,咱們家,不對,是您!現在就是還傻呵呵給爐子扇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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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平一番話頓時讓姜辭冷汗直流,他勉強干笑了兩聲,說道:“不,不至于吧?”
姜平無奈的笑了,笑容卻滿是苦澀。
“您這幾天陪著奶奶在佛堂禮佛吧!等這檔子事完了,我再請您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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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暑被叫來陪姜辭去了佛堂,姜平想了想,出門準備去隔壁茶莊瞧一瞧,也準備好好的跟這位堂兄談一談。
可當姜平來到茶莊的時候,卻沒有看到姜陽,攔下茶莊的伙計才問清楚,姜陽已經被茶莊的掌柜的請到了后院,接著,這位伙計也恭敬的請姜平到后院飲茶。
姜平皺起了眉頭,這茶莊可是老字號了,可現在看起來老板哪怕不是獨幽山的人也脫不了關系。
果不其然,姜平剛進后院就看到平日里見過的茶莊掌柜卻恭敬地站在旁邊侍奉,姜陽和一個黑衣男子相對而坐,兩個人侃侃而談。
“所謂月節有五六,經緯奉日使,兼并為六十,剛柔有表里…”姜陽興致勃勃地講道。”這就是天地自然的規律,也是人身當效法自然的方法,正是要內里剛強不動,外表若柔似水,內陽wai陰中間無為...內剛為金,外柔為水,水中有金生,水中金亦生水,生生不息,互為表里,即自然之大道。左兄覺得如何?“
被稱為左兄的黑衣男子情不自禁的鼓掌贊嘆:“姜兄此言大善!既如此,我也不能藏私了。“
姜陽哈哈大笑,對著黑衣男子行了一禮,“愿聽左兄高論!“
左兄微微一笑,開口說道:“所謂晦至朔旦,震來受符。當斯之際,天地媾其精,日月相擔持。雄陽播玄施,雌陰化黃包。混沌相交接,權輿樹根基。經營養鄞鄂,凝神以成軀。這就是成就金丹的妙法,陰陽相交,天地精氣結合,正是要新陽出生。清凈觀照,金丹自成,再成就真我。姜兄以為然否?“
姜陽不住贊嘆,卻又感慨地說道:“金丹妙法的確玄妙,可惜,只可惜…”
說到這里,卻又住口不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