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明顯興奮了的阮星越,葉友杰覺得自己還是不要參與進去比較好。于是乎,他起身走到門外離去了。
走廊里,掛著一幅幅照片。
那是不同時期的涼都美景,有春天的花、夏天出淤泥的荷、秋天如血嗜紅的楓,冬天孤傲屹立的臘梅。
葉友杰摸著畫框,一步步如夢一般,緩慢走到天臺。
冷風頓時涌入單薄的衣物,沒有披圍巾的脖頸被風凍得微疼,葉友杰沒有在意被風吹散的發。
藍黑色的發絲,在這雪地倒有一番特別的風味。
點點雪花,似在他身旁跳舞著。
剛吃完飯不久,身體熱乎乎的,葉友杰倒沒覺得多冷。
他伸手,摸向兜里的手機。沉默許久,終是撥出龍祈的電話。
他的手機存有余海弦跟龍祈的手機號碼。
電話嘟嘟,很快就接通了。
只是,葉友杰卻不知該說什么。
還是率先龍祈打破了沉默:“葉友杰?”
“嗯,是我。”葉友杰望著遠處一片蒼白如仙境的美景,淡然道:“我看到新聞了,你現在還好嗎?”
手機傳來龍祈的悲笑聲,似聽到龍祈落淚的聲音。
“怎么可能好……”
“我沒想到逆命這么快就逃了出來,超組那邊的人都是飯桶嗎!”
龍祈對余海弦的忠心太過堅決。
葉友杰一時想不到安慰的話,只得沉默以對。
“葉友杰,別忘了你的承諾。要是有機會殺了落九耐,你卻放了她。就別怪我對你最熟悉的人下手。”
最后,龍祈只得無能狂怒起來,遷怒著葉友杰。
葉友杰討厭被人威脅,他嗔道:“用不著你提醒我,我倒是想問你,余海弦被殺的時候,你在哪里?你不是他的保鏢嗎?”
聽到這話,輪到龍祈沉默了。
要是葉友杰在龍祈身邊,一定會發現龍祈眼睛通紅,恨自己無能,以至于聲音哽咽。
“我……我……”他沒有給自己辯解,只是低頭暗自神傷:“都……都是我的錯!”
余海弦第一次被殺,他有任務在身不在他旁邊,這次亦是。不過跟第一次不同的是,余海弦這次沒能活不過來。
他的超能力只能保他一次命。
葉友杰不語,他背躺著欄桿,望著門鑲嵌的玻璃中,倒映著自己的身影。
遠遠雪花帶寒意,葉友杰下意識擁緊了外套。而后嘆息問道:“零號藥物,到底有何功效?為何余海弦那般執著于它,以至苦苦研究十二年?”
這句話,似一個契機,把龍祈帶到了從前。
那個,超能力還未出來的時期。
……
那是,九幾年的時候吧。
還八歲的他,在路上乞討食物,被路過的小姐姐看到了。小姐姐見他可憐,便給他買了好多好吃的。
“以后你就跟著我好了。”小姐姐臉上掛著的笑,如春風一樣洋溢著溫暖。
“你叫什么?”
可惜,那個時候我沒有名字,只得低頭沉默不語。
“我叫龍琳,要不以后你就叫龍祈。”
祈是祈禱的意思。
我覺得這個名字意頭不錯,便答應了。
小姐姐就這樣成為我的姐姐。
她跟她的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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