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了,事情已經過去了,一切都已經不重要了。”
他猛地吻住我,像一陣電流貫穿全身,我不受控制的摟住他的腰,又緩緩閉上眼。我回想起以前的種種,想起他說的話,如果真像他說的那樣,盡管我心中已經有了答案,但是還是忍不住一直提醒自己,我已經三十歲了,不能再像個小姑娘一樣了。
于是我推開他,“別玩兒我了吳格!我他媽已經三十歲了!能不能,能不能最后給我留一點體面!”
他眼底的憤怒噴薄而出,“你覺得我在玩兒你嗎?我何必這么做,像你的說的,你已經三十歲了,我到哪兒找不到二十出頭的姑娘,一大把,我他媽圖你什么!要不是老子喜歡你,我又怎么會做這一切!”
我被他嚇到了,不停地顫抖,向后退去,他靠近我,“對不起,是我嚇到你了,聽我說岱西。”
他別著我的頭,“我喜歡你,十八歲的時候喜歡你,三十歲了還是很喜歡你。”
我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無論是否身著這件藍色的禮服,我都決定,放縱一晚吧,據今晚,去做自己真正想做的事情吧,我已經三十歲了,時間不多了。他像是看透了我的心思,呢喃道,“別怕,西西。”
跌跌撞撞,好像跌進了一個美麗的夢,一切都解釋得通了。我享受著這份歡愉,心中忽然想起閆女士的小動作,打開包一看,果然是一個包裝完好的避孕套,他望著我,稀奇古怪,又大笑起來。
“戴不戴?”我問他,不像是征詢意見。
他沒有說話,接過避孕套。
有時候,男女之間的感情真的不是那么好描述的,形容的所謂的干柴烈火也只是過往云煙罷了。我常在思考,這算不算失足,當然后來閆女士開導了我,這并不是失足,因為我已經是個閱歷豐富的女人了,閆女士常常掛在嘴邊的,只要是喜歡就去爭取吧,多大點兒事啊,我常是喝口咖啡掩飾尷尬,我何嘗不想去爭取呢?只是我覺得,沒有意義。但在那一晚,第一次有了一種奮不顧身的沖動,像閆女士因為霍先生的不忠剃掉頭發一樣,一瞬間的事情罷了。那一刻你像是在將自己的肉體放逐,靈魂飄在肉體歡愉之上,就這么靜靜地看著自己,你可以看到自己臉上的表情,那不會讓你覺得不堪。
當你感覺不堪的時候,和身邊的人說說,他們也只會笑笑,“你已經三十歲了啊!”
是啊,我已經三十歲了,可我好像已經忘了這三十年是怎么過的了,我想,之所以我和閆女士兩個人惺惺相惜,是因為我們從骨子里就是十分相像的兩個人,閆女士就是我,我就是閆女士,所以按照閆女士的說法來,那就是:
“老娘三十歲了,老娘要享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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