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和陳倩倩在時莎做造型時就那么隨口一說,這也能被聽到?
天道好輪回,在背后說人壞話果然都會遭報應。
絕對是陳正這狗一直蹲在門外才會聽到,毒舌男,沒道德,偷聽就算了還去當事人耳邊個說個不停。
真是不當人了。
在心里怒罵了陳正一頓后,南枳微仰起頭對上他暗黑的眸,無比認真說道:“其實我沒說過,是陳正他造謠,你信嗎?”
過了一小會。
“嗯。”慕淮期勾著嘴角,胸膛微微震動,發出一個沉悶的音節。
他嗯是幾個意思啊?
南枳還沒想明白,他又暗啞著低嗓道:“怎么辦?”說話時故意把俊臉湊近,擺明是存著誘惑之心。
什么怎么辦?涼拌。
他還真問得出口。
看來他是真那啥上腦導致臉皮都變厚了,南枳有點慌,強烈建議道:“要不,你去洗個冷水澡降降火?”
……
事實證明,你永遠勸不動一個欲火焚身的男人。
高樓外月色純潔微涼,樓內華麗的臥房里卻旖旎火熱。
隨著半透明肩帶滑落,南枳已經被撥撩得神識混沌,咬著水潤的下唇勉強撿起一分清明,抓住他的手臂堅定說了一句話。
雖言簡意賅,但應該都懂。
慕淮期果然頓住,半響后,沉默著起身下床,開門走了出去。
一切似乎都恢復了平靜,南枳感覺心跳平緩了下來,連忙伸手扯過一旁被子蓋在身上,悄悄松了一口氣。
見他還沒回來,有些竊喜,看來能睡覺了。
然而天不遂人愿。
剛閉眼淺睡過去,慕淮期又回來了。
他長腿一跨睡上床,伸手從后面抱住,牢牢禁錮著玲瓏纖腰,緊接著把一個東西塞到南枳手里。
微微鋒銳的四角硌著手心,察覺到是什么東西后,南枳頓時驚得魂飛出了窗外。
慕淮期低笑,偏偏在她耳邊故意解釋一句:“那個袋子里徐信準備有。”
南枳:徐信我***
……
天旋地轉。
溫熱敷貼,夜色的寂涼似乎頃刻消逝而去,月光如水如薄紗,極盡溫柔地從縫隙鉆進,同白色窗簾糾纏融合在一起。
如火如荼…
……
次日一早。
陽光透過淡淡的云層,傾斜的照射在外灘漓江平靜無波的水面上,留下星星點點的銀色光芒,清晨出海的船只劃過,留下一道絕美弧線。
靜謐的臥室里,南枳睜開眼,動了動手,確實使不上力氣。
被褥下她的腰肢被一條有力手臂禁錮著,動彈不得。
耳邊也能聽到慕淮期平緩的呼吸聲,也不知道他怎么回事,可能是出國一年里清心寡欲壓抑得久了,瘋魔后一發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