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輸有贏,但南枳就是很討厭蔣晴總優越又自信地說慕淮期不會喜歡她,還說她是花瓶,言之鑿鑿勸她主動放棄。
蔣晴的暗戀慕淮期或許不當一回事,但以他的縝密心思不可能一點都沒察覺。
就算他沒有情商,可智商總有吧!
所以,南枳覺得蔣晴有這份自信都是慕淮期這個狗男人給的,只有差別對待才會給她優越感,不然蔣晴憑什么敢對她這個名正言順的未婚妻說教。
不行,越想越氣,看著駕駛座上被她罵完后一臉不高興的男人,冷道:“不想跟你扯這些久遠的事,別發愣,趕緊開車,我要趕著去找我奶奶。”
“啪達~”
見他解開安全帶,南枳有些害怕:“你要干嘛?”
“和你形影不離。”
南枳:“什么……”
!?
慕淮期沉著一張清冷俊美的臉,長指三兩下解了自己的安全帶,健碩的身子壓過去把南枳的也解開順道把她拉過來。
后頸脖被五根手指捏緊,腰肢險些被鐵臂折斷,隨之而來的是溫熱氣息噴薄在臉上,帶著清涼的雪松香氣。
呼吸被奪去的瞬間,南枳只能看到近在咫尺的幽藍色瞳孔,像深海,又像遙遠神秘的宇宙星空,迷人且危險。
被壓在座位上,空間窄小,她退又沒辦法退,男人像一座山似的推也推不開,稍微動作大點立馬又會引來他更深的纏吻。
慕淮期像是故意不讓她說話一樣,這突如其來的吻,還真是讓人招架不住。
半響后,他的手臂還是抱著她,眼對眼的距離近到彼此睫毛相觸。
“現在夠不離、夠親密了嗎?”慕淮期抬著南枳的小下巴,看著她因為呼吸不穩而緋紅的臉,啞著嗓音淡淡問道,“只只,是不是在你心里當初的我已經罪無可恕?”
南枳呼吸一窒,咬著唇用手推開他:“你先…先起來再說可以嗎?你知不知你很重,壓得我喘不過氣來了。”
“你先回答我的問題。”雖然慕淮期是這樣說,但他還是起了起身,不過還是把她整個人圈在懷里,一雙鳳眸盯得緊緊的。
“你問那么多問題,到底是要我回答那個?別那么霸道行不行!”
南枳撇了撇嘴,嗓音染著惱怒,現在他們把車停在大門口前,還在車里親密,也不知道外面的監控拍不拍得到。
要是被看門的大叔看見,那真是……
“只只,我不想和你玩感情猜謎的游戲,你對我有多少不滿,一次性說出來。”慕淮期垂下墨黑的鳳眸與她對視,手指撫著她紅腫的唇瓣,嗓音低沉微啞。
?
他被刺激到了?
“這是你說的?”南枳挑了挑眉梢,再問一句,“真要我說出來?”
“嗯。”
慕淮期一直凝著她,俊美的臉龐上神色認真,他不想她再抗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