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他這句話南枳來了點興致,吶吶,這可是太子爺自己下令讓她挑刺的,機會千載難逢,她可就不客氣了。
本想直一直身子拿出氣勢,可誰知道被他抱著完全動不了,南枳只能放棄,抬起雙手掰著手指頭一本正經給他挑起了毛病。
“第一,你的性格蠻橫專制,做事不紳士不溫柔,回國后一直仗著自己力氣大就一直壓迫我,吶,剛才就是典型的例子,你看看,你到現在還不放開。”
“嗯,我承認剛才強吻了你。”慕淮期嘴角上揚,低笑道,“還有呢?”
承認就放開啊?狗男人知錯不改,這欠扁得樣子讓南枳真想給他一巴掌。
看著她冒火的杏眸,慕淮期知道南枳的意思,修長的手指慵懶托起她尖細的小下巴,指尖輕輕撓著,輕聲道:“說完我就放開,嗯?”
“慕淮期你得寸進尺,你耍無賴。”南枳低頭朝他的手掌咬下去,不消片刻,潔白的尖牙直接陷進他的虎口。
慕淮期像是沒感覺到疼痛,反而眸色暗了暗,轉了手,用兩根手指輕易捏開她的嘴,低聲道:“別咬疼你自己。”
“呸。”南枳故作嫌棄地唾一口,“果然皮糙肉厚。”
慕淮期一直清冷的眉眼忽而帶笑,如雪樹逢春,花開十里。
“還有嗎?”語氣帶著淡淡的寵溺。
南枳頓了下,立馬嬌哼一聲,揚聲道:“當然有,這第二罪就是你當初說了那句“要娶就娶最美花瓶”的話后丟下我一個人出國,害我在北城圈里的名聲一落千丈,直接成為豪門笑話,至今你都沒出面解釋并承擔責任,就這第二點,你在我心里就是塑料的那種便宜老公,沒商量。”
越說越氣,南枳忍不住抬頭用眼神剜了他一眼,心里暗道,要不是不想讓爺爺奶奶失望,要不是南家,她早鬧離婚了。
就算不鬧離婚也得給他帶頂綠帽子,不然她心里不平衡。
拿人手短,吃人嘴軟,可惜她現在沒成為千億富婆,還是得為家族低頭。
本來她是想把這些話一直憋在心里的,就算不舒服也忍著自己去消化,告訴自己當一個工具人也挺好,起碼有錢任性。
財務自由不說,小日子也過得有滋有味,舒服得很。
可現在慕淮期他突然抽瘋,又或許是抖m體質覺醒,硬要自己給他說不滿,這么好的機會南枳說什么都不能放棄。
豎起第三根手指,接著道:
“這第三,本來咱們因著婚姻關系去執行人類繁衍生息的和諧交流也沒什么,可你每次都只顧自己舒服,八匹馬都拉不回來,硬生生把我弄得一身傷且沒有絲毫歉意和表示,所以你也不是個合格的床伴。”
“這第四嘛……算了不需要,前面三點已經夠夠了。”
南枳擺著手,一副不想再說的樣子。
聽完后,慕淮期沉默了,薄唇抿得緊緊的,看不出高興還是生氣。
車廂里異常寂靜,南枳聽著自己的呼吸頻率有些煎熬,忍不住看向一旁已經坐回副駕駛上的男人,剛想開口他就說話了。
聲音啞啞的。
“南枳,我去m國是因為L集團出現了叛徒,L集團是母親的心血,我不能放任它落入別人的手里,至于出國前說的那句話,沒有看低你的意思。”
慕淮期牽起南枳的手,握在手中,他知道是不是本意已經不重要,因為傷害已經造成,其他的一切解釋都顯得蒼白。
“對你造成的傷害,我很抱歉,過幾天我會著手解決。”
解決?怎么解決法,他難道要拿著喇叭到處宣告:南家南枳不是棄婦也不是工具花瓶?那句話都是以訛傳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