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弄好了,我端過去,你也快過來吧。”姜知琴端著兩個盤子往石桌旁,就聽到姜知意和魏萱芝兩個腦袋湊在一起,嘀嘀咕咕地不知道在說些什么,便問道:“你們在說些什么呢?”
姜知意和魏萱芝聽到姜知琴的聲音,立馬就分開。
姜知意笑著接過盤子擋在桌上說道:“沒……沒什么啊。”
“是嗎?”姜知琴狐疑問道,覺著姜知意笑得一臉心虛。
“我們一起畫燈籠吧,等我大哥過來在一起吃。”魏萱芝拉著姜知意和姜知琴到一個桌前,上面擺滿了各式各樣空白的燈籠胚,還有各種顏色的顏料和畫筆。
姜知意選了一個普通的圓形燈籠,拿起筆就開始畫一副剛在書院學的蘭草圖,歪歪扭扭的葉子,顏色過濃的花朵。
再看看姜知琴畫的一副意境深遠的高山流水圖,和魏萱芝畫的栩栩如生的魚戲荷葉間。
姜知意放下自己手中的燈籠,撅著嘴說道:“我還是去和魏軒宇玩柚子皮好了。”
“意兒妹妹這蘭草畫得頗為有趣。”一個男聲自姜知意身后傳來,不是魏家兩兄弟,更不是安世樂,姜知意被嚇了一跳,轉身就看到顧敬衍站在身后。
“參見衍王殿下。”幾個人這才發現衍王來到了高臺之上,急忙行禮。
“不必多禮,我剛和阿樂議完事,聽聞你們在此處游玩,便過來看看,不必拘謹。”顧敬衍溫柔說話,一雙鳳眼直望著姜知意。
姜知意十分不喜和顧敬衍說話,沒有接話,拘謹地站在一旁。
一時間竟然無人搭話,魏萱芝擠出笑說道:“不如殿下也來畫一個燈籠。”
魏萱芝只是想打破這無禮的沉默,想著如此無趣的活動,顧敬衍一定不會答應,沒想到顧敬衍竟欣然答應,選了一個同姜知意一樣的圓燈籠,拿起筆就開始畫和姜知意一樣的蘭草圖。
姜知意看著顧敬衍的舉動,不知他這是什么意思,心中很是不悅,面上卻沒有表現出來,而是說道:“我過去給殿下那些吃的。”
姜知意回到石桌旁,拿著一盤這烤肉小聲對魏軒宇說道:“快,拿過去給殿下。”
“你自己去。”魏軒宇小聲回道,他可不想去招惹顧敬衍。
“快點拿過去!”姜知意威脅的眼神看著魏軒宇,圓圓的杏眼直直瞪著魏軒宇,學著魏萱芝使喚他。
魏軒宇被姜知意這么一瞪,忽然覺著害羞了起來,怎么瞪著人也如此好看呢?
“你盯著我看什么,快拿過去啊。”姜知意皺著眉說道。
“好。”魏軒宇端起盤子就給顧敬衍送過去了。
顧敬衍沒有吃盤里的食物,而是畫完了那幅蘭草圖,就到姜知意的身邊坐下,溫柔笑道:“聽聞你前幾日進宮給德貴妃看診了。”
“回殿下的話,確有此事。”姜知意恭敬回話,心中不耐煩,怎么每次顧敬衍都有那么多的問題要問自己?
“不知貴妃娘娘的情況可有好轉。”顧敬衍最關心的就是姜知意的醫術,若是她真的治好了德貴妃的病癥,那大臣的夫人們肯定是視她為神醫。
“我還沒曾入宮,不知娘娘的情況。”姜知意回道,顧敬衍時常能入宮,要知道德貴妃的情況,派人去打聽一下便好,何必大老遠跑來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