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如此,相信德貴妃一定會藥到病除,本王在這你們都不自在,我便先行回府了。”顧敬衍說道,自己在這格格不入,也沒法好好和姜知意說話。
“恭送殿下。”姜知意心下松了一口氣。
顧敬衍一走,魏萱芝就拿著那兩個畫了蘭草的圓燈籠過來問道:“顧敬衍這是何意?為何要畫和你一樣的圖案。”
“我怎會知道他是如何想的,只是你看看他著畫技如何?”姜知意看著兩個燈籠上的蘭草圖,顧敬衍畫的確實是比自己話的那潦草的好,可是在她這外行人看來,這寥寥幾筆畫技并不是很好。
“看著很普通。”魏萱芝已經盡量說得委婉,但這確實不應該是一個自小學畫的皇子該有的水準。
“雖然比意兒畫得好上些許,但明明畫得就很差。”姜知琴看了那兩個圖一眼,并沒有因為對方是皇子就口下留情。
“哎。”姜知意輕輕嘆氣,她知道自己的畫技很差,但被這么直言指出,還是覺得有些挫敗。
“呵呵呵……”魏萱芝尷尬地笑笑,姜知意一直說自己的四姐姐說話直,今日一見才知道她所言非虛。
“在做什么,畫燈籠嗎?”安世樂自高臺下走上來,看到有兩個都畫了蘭草圖的燈籠,便問道:“這是姜姜畫的,這是小魏公子畫的?”
“我的畫技才沒這么爛,這是衍王畫的。”魏軒宇立馬反駁道。
“衍王,他竟還來了這邊。”還特意畫了和姜知意一樣的圖案,這一句安世樂沒有說出口。
顧敬衍果然就是看上姜知意了。
“管他誰畫的,我們快去掛燈才是。”魏萱芝說道,拿著火折子把燈籠里的蠟燭點上。
大應朝有在中秋節掛燈祈福的傳統,把燈籠掛在樹上為自己和家人祈福。
別院的院子中有一棵十分高大的榕樹,幾人就拿著帶著鉤子的竹竿,要把燈籠掛到樹上。
“我要把燈籠掛到高高的地方。”姜知意踮著腳,拿著頂上掛著燈籠的竹竿,努力地往高的地方上掛。
姜知意個子不夠,嘗試了幾次都掛不到自己想掛的那個樹枝,魏軒宇剛想伸手去幫姜知意,卻被人搶了先機。
“小矮子。”安世樂寵溺地笑笑,從姜知意手中接過那根竹竿,十分輕易地就把燈籠掛在了更高的一根樹枝上。
“魏軒宇,你愣著干嘛,快來幫我啊。”魏萱芝拿著竹竿,對著魏軒宇喊道,魏軒宇立馬接過竹竿,故意隨便掛在一根不是很高的樹枝上。
魏萱芝立馬追著魏軒宇打鬧。
一直站在一旁的魏軒康見狀對拿著桿子默默往樹上掛的姜知琴說道:“姜小姐,讓我來幫你吧。”
“不必,我自己來就好。”姜知琴不解風情地拒絕道,直接找了根自己夠得著的樹枝掛了上去。
魏軒康尷尬地收回手。
姜知意在一旁把一切都看在眼里。
魏萱芝和魏軒宇的追逐最終以魏軒宇將燈籠掛到更高的地方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