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來打花牌吧。”魏軒宇興致勃勃地說道。
“我不會玩,你們玩吧。”姜知意從未玩過花牌,只在府中見過下人們玩過。
“安大哥……”魏軒宇看向安世樂。
“你確定要同我一起玩?”安世樂壞笑說道,他可是玩花牌的高手,一般人跟他玩怕是會輸得底掉。
“還是算了,大哥,四姐姐來一起玩吧。”魏軒宇一點不見外地隨著姜知意叫姜知琴四姐姐,安世樂的名聲他是知道的,還是不要自討苦吃了。
姜知琴正要拒絕就聽姜知意小聲說道:“四姐姐去吧,既然來了就好好玩。”
“好。”姜知琴輕易被姜知意說服,到牌桌前坐下,魏軒康見狀在姜知琴一旁的空位上坐下。
四人開始打花牌,姜知意和安世樂就站在一旁說話。
“方才顧敬衍來過?”安世樂問道,看著顧敬衍畫的那盞燈籠孤零零地立在桌上,無人將它掛到樹上。
“是啊,還問了我關于貴妃娘娘的情況,他來找你之事,嚴重嗎?”姜知意問道,中秋佳節,若不是什么大事,怎么會輕易找上門,只是朝堂之事,自己也不好過問
“急是急了些,但我已經處置妥當了,不必掛懷。”安世樂輕輕揉捏著姜知意的一小綹秀發。
“你一個紈绔竟還有公事要處理。”姜知意揶揄地說道。
“生在這種世家,怎么可能完全置身事外,我倒甚是好奇,顧敬衍與你又沒有公事要處理,怎么他就眼巴巴地來找你了?還畫了這么一副如此差的蘭草圖。”安世樂酸溜溜地說道,方才顧敬衍的話題就這么被姜知意避了過去。
“這我如何得知,衍王殿下說他只是過來看看,許是見著我們畫畫技癢了。”姜知意說道,不怪安世樂會吃醋,姜知意也覺著顧敬衍的此舉動頗為唐突,若是剛司妙秋知曉,又不知要鬧出什么事情來。
“你以后離他遠一些,他這個人邪門得很。”安世樂提醒道。
“此話怎講?”姜知意上次聽到邪門這個詞還是姜明瑞形容姜明哲。
“他一向不得寵,雖也有爭奪皇位之心,但一向行事低調,暗中拉攏人心,也不知是不是得了高人指點,這半年來,忽地就高調起來,手段較之前狠辣果決,還真讓也拉攏了不少勢力。”安世樂之前一直派人注意著各皇子的動向,顧敬衍是所有皇子里最容易監視的,最近也越發地難以捉摸了。
“我也想離他遠一些,我平日里也見不著他。”姜知意嘴上應著,心里想著顧敬衍的事情。
那高人莫非就是司妙秋,雖然姜知意不覺得司妙秋能有很厲害的手段,但現代人的眼界和思維模式總歸要比這個時代的人要開闊,也不無可能。
若真是如此,姜知意只覺得甚是諷刺,司妙秋幫著顧敬衍有了現在的勢力,因著家世身份,最后只得到了側妃的位置。
“總之你就是離他遠一些,我不喜歡。”安世樂直白地說道。
比起陰陽怪氣地吃醋,姜知意更喜歡安世樂這樣的方式,于是笑著伸手捏了捏安世樂的臉頰說道:“這是什么可愛的小氣包啊。”
“那還不是你太招人稀罕。”安世樂拿下姜知意的手,握在自己手中。
“是誰招人稀罕啊,公主都被迷得神魂顛倒的。”
“那我們一個招公主喜歡,一個招王爺喜歡,扯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