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也不敢說話,只得帶著滿腦子的疑問出了宮。
國公府的人回到國公府時,已經到了用晚膳的時間了,經歷了這么大的事情,一家人終于坐在一起用了個晚膳。
國公爺和安世瑞還又事情要處理,此刻安世樂和姜知意正陪著長平郡主在花廳里喝茶。
“你們說,顧敬衍說的那些究竟是不是真的?顧敬君該不會就是給皇上戴了綠帽子了吧,不然怎么會突發疾病搬到別院去休養了呢,這分明就是四通被抓奸在床,皇上對自己的兒子下不了狠手,便把他軟禁了起來。”
長平郡主一坐下,就立馬說道,這個想法在她腦子里來來回回地想了許久,怎么想怎么覺得這才是真相。
可是她是和國公爺一起坐馬車回來的,國公爺最討厭自己與他議論皇上的事情,她便沒有開口,一路上可真是要憋死了。
“我覺著就是顧敬衍胡說八道的,不然那時候皇后娘娘為何要到皇覺寺去,不就是為了給君王殿下祈福嗎?”
安世樂回答道,之前并沒有將顧敬君道事情告訴長平郡主,就怕她和世家夫人小姐們說話時會不小心說漏嘴。
“你們真覺得皇后去皇覺寺是為了祈福啊,我覺得她就是被顧敬君連累了,所以才會被軟禁在皇覺寺里,不然一國之母怎么會道寺廟里去待那么久。”
“還有啊,皇后平日里最是慣著顧朝陽了,不然顧朝陽也不能這樣無法液體,今日顧朝陽出嫁,她也是昨日才回宮里,這里面肯定有貓膩。”
長平郡主滔滔不絕地說道,不明真相的她,對此事充滿了興趣。
可是姜知意安世樂都知道真相,對這事興致缺缺且諱莫如深。
“這事我們就真的不知道了,而且我們這么議論皇上的家務事,兒子覺得這樣很是不妥,而且這話您在家中和我嫩說說就得了,可千萬不要去和別家的夫人說道。”
安世樂一本正經地說道,平日里長平郡主愛和那些夫人小姐說說大臣,世家的家長里短也就罷了,就算人家知道是長平郡主說出去的,也看到國公府的面子上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這可是皇上的家務事,若是這話從長平郡主的嘴里給說出去,到時候別人可都會說,國公府平日和皇上走得最近了,這是長平郡主說的,肯定是真的。
到時候這話傳出去,皇上再追究起來,他們原本就是知道這個事情的,皇上會怎么想?國公府肯定從此就會被皇上厭惡了。
“安世樂,你什么時候也變得跟你父親和你哥哥一般這么一本正經了,你母親也不是今日才當郡主的,這點道理還是懂得。”
長平郡主說道,她也就只在府里說說,平日里也只是聽那些夫人說說。
“事關皇家的事情,我不得不一本正經啊。”
安世樂說道,伴君如伴虎,國公府現在風光無限,還不是靠著皇上的恩寵。
“那你們說說,顧朝陽會怎么樣?竟然想刺傷皇上,把皇后娘娘都已經刺傷了,原本風風光光地嫁去燕國當她的三皇子妃多好啊。”
“皇上和皇后對她多好啊,原本她和顧敬衍也不親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竟做出如此荒唐的事情來。”
長平郡主繼續說道,心中感嘆著,好在那時候沒讓這刁蠻公主進門來,不然國公府非讓她霍霍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