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進士才及第,以泥子金書帖子附加書中,用報登科之喜。考人登科,中了進士和不為天下事?先天下之憂而憂,后天下之樂而樂?”
秦登科張口就回,“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大辟天下寒士俱歡顏?沒呢能力,沒呢心思。”
楊青瀾不服氣接著說,“祖輩給起名為登科,難道不應于順成其意,就算不能流芳后世,那也得人盡皆知才是”
“得,遵請大小姐移駕,道不同不相為謀”秦登科嘴上說著請人移駕,自己卻大步離開,根本不給楊青瀾說話的機會。看著秦登科走遠,楊青瀾臉上突兀出現笑顏。
秦登科又轉了幾圈,總感覺后面有人跟著自己,但猛的回頭卻沒發現任何人。到樓柵欄出,秦登科眺望遠方,見浩浩大江翻浪滾滾朝東流去,又是無限感概“一道殘陽鋪水中,半江瑟瑟半江紅”
“可憐十月初三夜,萬里無云天化穹”
“你怎么還跟著”
“怎么,這樓是你家蓋的?本小姐想去哪就去哪兒,你管的著嗎?
“我T……”臟話差點脫口,生硬硬的秦登科給憋了回去,“好,你牛,老子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楊青瀾又是宛然一笑,開始了追逐站。
不管秦登科去哪兒楊青瀾總能擱后面接上一句,于是秦登科便只看不說,還是不行,他不說話楊青瀾也就不說話,就死跟。在經過漫長的拉鋸戰中,秦登科終于忍不住了。
“NTM,能不跟著嗎?怎么著,我TM見過你?什么玩意?相逢何必曾相識?滾蛋,老子從來沒見過這么閑的蛋疼的二缺?跟著我干嘛?是欠你錢了,還是你TM懷孕了想找個接盤的?我警告你奧,別在跟著老子,老子從來不打女人的,不代表不會破例!”臟話穢語一頓輸出猶如火山噴發,一發不可收拾。
秦登科破防的聲音很大,幾乎是吼出來的,可楊青瀾始終站在一旁笑而不語。來閱江樓參觀的游客都眼光各異的瞅著秦登科那邊。
吼叫變成了哀求,“姑奶奶,別再跟著了,你我本就不認識,今日素面不過僥幸見了,何必如此呢?”
“說完了”,楊青瀾盯著秦登科淡淡一句,“不過覺得你名字很有趣,想多觀察你一下,現在發現了名與人不相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