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呀,他們遇著的是劉拓,以及還在位的皇帝劉徹,一代雄主。
劉拓聽罷置之一笑,此等手段……好過劣質。
千江在等待著主人的吩咐,如果主人允許,千江絕對會將說這話的人舌頭割下來泡酒喝。
劉拓揮了揮手,說:“下去吧,此事,我自會處理。”
千江不甘心的退了下去。
造反、皇位、叛逆……
這其中的每一個詞匯加入任何一人身上都足以讓其掉了腦袋,何況,這諸多詞匯全部屬于劉拓一人。
大概,那些人一定極想看到自己腦袋落地的那一刻。
可是,自己又怎么會如了他們的意呢?
劉拓好不容易才帶著劉病已劉婷他們活了下來,活到了今日,又怎么會被如此輕易地擊敗呢?
當務之急,劉拓是要找出散布這種流言蜚語的源頭,如果不找到幕后之人,就算自己有能力堵住這悠悠之口,又能如何呢?
下一次還這樣,下下一次也這樣,一次又一次都這樣。
不,劉拓絕對不會選擇這種笨拙地法子。
當有人向你發起了挑戰,打回去就是了。
劉拓的拳頭已經開始收縮,自然,收縮的越緊,揮出去的力度也就越大。
他倒要看看,誰能夠承受得起自己這一拳的力度。
現在,就是看皇帝的反應了。
事情在漸漸發酵,朝著一種無底深淵而去,而在深淵的盡頭就是要命的巖漿、火焰、毒蛇、猛獸。
在事情發酵之前,壺衍鞮來到了位于長安城西市旁的一座有名的青樓之中。
恰巧的是,杜延年當值之后帶著手下兄弟們前來消遣一二。
兩撥人就這樣堵在了青樓門前,互不相讓。
杜延年當然知道這位是匈奴使團的使者,而且聽聞還是一位王子,匈奴人的王子,那日還很霸道的在皇宮里頭找茬。
老子就看不起他這副狂拽的樣子。
好歹咱也是宮里頭的人,起碼不能弱了勁頭不是。
杜延年的勁頭一上來,那叫一個牛勁啊。
因為老子的老子很牛,所以老子也很牛。
壺衍鞮氣急而笑,是不是大漢朝的子民都這么不開眼。
“漢人,不要不識抬舉。”壺衍鞮懶得和這群漢子說話,“不然……”
“呦呵。”杜延年也笑了,“別忘咯,孫子,這里是大漢朝的國都長安城,不是你那爛到家的龍庭。”
唰唰唰。
匈奴人終于忍受不住杜延年的侮辱,紛紛拔刀。
杜延年等人自是沒有攜帶兵器的,他們一個個如臨大敵。
“老大,這樣我們吃虧啊。”身為杜延年的隨身小弟劉遠勝小聲嘀咕道。
杜延年點點頭,說:“劉遠勝,待會打起來你他娘的發揮你的特長,給老子跑回去多喊些兄弟過來鎮場子,記住,一定要快。”
劉遠勝覺得這個可以有。
飛毛腿小劉子可不是隨便叫叫的。
“老大你就放心吧。”劉遠勝的奔跑速度可不是一般的快,他是相當有自信。
杜延年睥睨的看著持刀的匈奴人,奶奶滴,還真有些膽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