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問問的不僅僅是學習能力,還有很多。
劉弗陵回答道:“桑慎性子柔弱,總愛隨大流,霍東性子霸道,可能是嬌慣壞了,病已性子跳脫,就像,就像劉拓一般,對任何事都覺得隨緣。”
“他們,對兒臣還是極為客氣的。”
皇帝劉徹靜靜聽著,等到劉弗陵說完才道:“此三人年歲還小,性子等問題可以慢慢培養,就怕以后禍患大漢朝就不好了,劉病已這孩子就不該跟著劉拓,成日也不教些好的,盡帶著遛狗摸雞了。”
皇帝劉徹有些恨鐵不成鋼,朕想讓你榮華富貴,你卻總想著露街乞討。
劉弗陵心中卻是想著:這恐怕是父皇和自己說話最多的一次了。
“嗯,陵兒記得父皇教誨。”
劉徹扶著老腰緩緩坐在龍椅之上,嘴中卻是深深的呼吸,有些喘粗。
這動上一動就有些喘不上來氣了,著實難受。
不過看著老實站在旁邊的劉弗陵,劉徹道:“這就好,發生在身邊的事情要多去看多去想,這樣才行。”
“如果覺得宮中乏悶,那就帶著他們三人出去游玩一番,也好增進些感情,順便也看看此三人品性如何。”
如果一直待在宮中,劉弗陵是看不出三人真正地品性的。
劉弗陵拱手,“謹遵父皇之命。”
皇帝劉徹翻閱了幾道奏折,看著其中雜事無數,心頭煩惱。
“無事,太子告退吧。”
該說些都說了,剩下的還是要看太子的悟性,這些是教不了的。
劉弗陵嗯了一聲,聽命告退。
等到出了宮殿,劉弗陵這才發現空氣頓時為之一多,呼吸也順暢了些許。
“來人,回宮。”
有人為其牽來了霧疾,劉弗陵上了馬背就離開此地。
宮殿中,劉徹叫著費晩傳詔,令霍光、金日磾、田千秋、桑弘羊、上官桀覲見。
費晩剛剛領命就聽得嘭的一聲,皇帝劉徹暈倒在龍座之上。
“陛下!!”
費晩大喊,然后驚擾了守衛在外頭的宮人。
一瞬間,整個宮殿紛亂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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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拓覺得李陵太不講究了,雖然是位沙場老將,可也不能這么欺負新人呀。
再說了,老子憑什么就得聽你的話,乖乖朝著中軍戰場那里跑過去。
對于那里,劉拓可是知道的,足足有著漢匈兩軍數十萬人,再加上民夫等后勤人員,天曉得多少呢。
如果劉拓帶著血芒軍這三千人一頭扎進里面,真是連朵浪花也翻不起來了。
對于李陵,劉拓還是比較好奇的,想要見一見這位李氏后人,說不得也是大唐皇族李氏的先祖。
誰知道呢,反正誰都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劉拓這樣想著就令斥候回軍,然后帶著血芒軍一股腦的沖到了李陵大軍的面前,徹底打碎了李陵的幻想。
“漢軍血芒軍朗將劉拓求見李陵將軍。”
這個……李陵將軍有些誅心了。
人家李陵現在明明是堅昆國國王李陵,現在還稱呼他為李陵將軍就有些不妥了。
杜辛對著李陵搖頭,不要去見。
李陵卻是對著這位不講究的劉拓來了興致,咱倆這默契度……是真的很差呀。
“既然他敢來,那為何吾不敢一見呢?”
說著李陵就騎馬走了出去。
杜辛哀嘆一聲,這個戰場上面都特么的不是正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