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奶狗到底在耍什么花槍?》
《真在玩弄失憶梗?》
面對她的懷疑,陸宴是真心冤枉啊,他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是特別順口的喊出來了。
根深蒂固的就像一直刻畫在他腦子里的一樣,熟悉的不得了呢。
他委屈。
他也不想失憶呢。
沈奕歆被陸宴吼得一怔,剎那短暫的失了聲,哭的梨花帶雨的臉窒了窒。
她吸了吸鼻子,紅通通的雙眸詫異的凝向陸宴。
沈奕歆剛見他這么維護季夏,還以為是他什么都想起來了,沒曾想他還在失憶中。
所以哪怕是陸宴失憶,他照樣不會愛上她,卻還是會淪陷在季夏的溫柔鄉里?
他就這么喜歡季夏嗎?
喜歡到哪怕他失憶了也不會有任何的改變?
這樣的感知讓沈奕歆既心碎又怒火中燒,滿腔的怒意。
她季夏憑什么能得到陸宴的青睞和特別,她的愛根本不比季夏少,反而比她愛的還要深,時間還要長。
憑什么陸宴喜歡她,不喜歡自己。
陸宴還因為這個女人對她這么兇,甚至還毫不留情的踢了她一腳。
這放在以前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她不相信陸宴會這樣對她,她不信,她不信。
肯定是這個女人在從中作梗,肯定是她蠱惑了她的陸宴哥哥。
沈奕歆迎頭痛擊,矛頭直指季夏,“你這個臭女人,是你,是你,都是因為你阿宴才會這樣對我的,你到底給他下了什么迷魂湯,你這個惡毒的女人,我不會放過你的。”
季夏微微皺眉,視線從陸宴臉上挪開,轉瞬看向沈奕歆,“你是杠精嗎,這么能杠,還是杠精轉世,這么能強詞奪理。
對對對,我是給你的阿宴哥哥下迷魂湯了。
要不我們現在來問問他愿不愿意喝?”
《怎么還把責任都推給我了呢。》
《我招誰惹誰了。》
《小奶狗不愛她,怪我咯?》
《果然愛情都是盲目的,跟沒長腦子一樣不會找自身原因。》
《腦殼疼。》
季夏頭疼的扶額。
聽到她心聲的陸宴很是贊同,也即刻狗腿的拍馬屁,“姐姐,我愿意呢,哪怕你給我一杯有毒的美酒,我也會毫不猶豫的喝下的。”
他說完還曖昧無疑的朝她眨眨眼,眼底意味深長,一副她為所欲為都可以。
季夏的頭突然就更疼了。
《咦...我滴個媽呀,好油膩啊。》
《妥妥的霸道總裁語錄,可他不是小奶狗嗎?》
《果然小說里的人物,換湯不換藥,該油膩時就油膩。》
乖乖配合她的陸宴:“...”油膩怎么了,能俘獲姐姐的心就行了。
盡管他現在什么也想不起來,但對季夏非常的熟悉。
不僅是這樣,在季夏剛要轉身離開時,他感覺他快要沒命了一樣,也像是脫了水的魚快要溺死掉。
所以無論如何他都要把季夏留在身邊,寸步不離的那種。
看著對她視若無睹,在她眼前眉來眼去的兩人,沈奕歆的心如同遭受重擊,豆大的淚水簌簌的往下掉個不停,哭的梨花帶雨,一副我見猶憐的可憐樣。
季夏不由砸吧了兩下嘴。
《嘖嘖嘖,瞧把人家給傷心的。》
《心痛,身還痛,怪可憐的呢。》
陸宴:“...”怎么還心疼上她了。
她有什么好心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