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沒睡,能給他一個人睡得舒服了?》
《那必不可能。》
聽聞她心聲的陸宴早就迫不及待,恨不得季夏趕緊撲上來把他吵醒才好呢,誰叫他也沒睡著。
這干睡可沒什么意思啊。
快來快來,他已經機渴難奈了。
結果沒想季夏猛地反駁她自己。
《不行不行,這要把他吵醒了還了得。》
《那不是羊入虎口,自動送上門去的么。》
《不行不行,算了算了。》
已經迫不及待做好準備的陸宴:“...”說好的搞醒他呢。
害得他白白激動了一場。
臭寶,不講武德啊。
陸宴心里哭唧唧。
季夏心里也哭唧唧,她睡不著難道要這樣等天亮嗎。
她要一個人等嗎?
那多無聊啊。
季夏苦惱的想了想,視線稍稍的往背后偷瞄了一下,心里躍躍欲試的想。
《要不,我喊小奶狗一聲試試?》
《要是他睡著了,我就不吵醒他了。》
《要他沒睡,正好也有個人陪我聊會天啊?》
《對,就這么干。》
又重新燃起熊熊希望的陸宴:寶兒,快點吧,我已經等的不耐煩了,正等著你的召喚呢。
季夏抿了抿干澀的唇角,裹緊她的小被子也沒動,試探性小聲的對躺在她身后的小奶狗喊,“阿宴,你...睡著了嗎?”
陸宴表示他不能應聲的那么快,一會別給她誤會他是在刻意等她。
他要沉住氣。
喊他的季夏稍稍的等了他一下,卻沒任何的聲音,她無措的眨眨眼。
《咦,怎么沒聲音?》
《小奶狗難道真的已經睡著了?》
《不是吧!》
季夏那么想著卻有點不甘心,她索性又試探性的喊了一聲,“阿,阿宴...。”
覺得正是時候的陸宴趕忙應聲道,“嗯?寶寶,怎么了?”
他突然出聲打斷她的話,稍稍的把季夏給嚇了一跳,心里郁悶的腹誹道。
《咦惹,沒睡啊,那他剛剛干嘛不開腔?》
《現在又突然開腔,把我嚇了一跳呢。》
《這丫的,該不是故意的吧?》
陸宴一副他就知道的表情,他剛剛真要立馬回答她,這臭寶肯定就會認為他在等她,他現在已經看透她了。
季夏心里雖然那么想,明面上卻沒有表現出來,想了想的找了個借口道,“啊...沒事,我就是想看看你睡著了沒有,阿宴,你怎么那么晚也沒睡啊。”
好家伙,在試探他啊。
陸宴早就想好了措辭,略顯委屈道,“自從醒來后我就一直待在醫院,不是吃了睡就是睡了吃,感覺最近睡得太多了,晚上容易失眠呢。”
他說完又把問題拋給她,“寶寶,那你呢,這么晚了你怎么也還沒睡?”
啊這...
季夏被他問的有點懵。
《難道我要告訴他,我失眠了睡不著?》
《順帶著想要把他一塊吵醒嗎?》
陸宴:他并不介意呢。
季夏揪緊手邊的薄被,眨巴著靈動的雙眸想了想道,“那個...我,我認床,醫院的床我睡不慣。”
她的話正中陸宴下懷,他邪魅的掀起薄唇,循循善誘的低啞著嗓音,“寶寶,那你來我懷里睡,我哄你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