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三個男人安靜不語,過了半晌謝明明又好奇問莊荀說“付姑娘最后都要成功了你又為何讓她去見張人俊?”莊荀走到和尚身前摸摸他的光頭道“成功?在沒有強大實力保證下規則豈是這般容易打破的?此役定會引起朝廷與張家的關注,‘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典故你不知?‘樹欲靜而風不止’的道理你不懂?再者說以我對張叔的了解,他不會對投誠后的豪犬門做過多干涉的。我不管什么她要的,我只管我要的就好了。”謝明明依舊不解問說“那賢弟你要什么?”坐在和尚身旁,書生低聲說“我要她能安全的活下去。”屋中再次陷入安靜。
莊興邦站起身打開窗對兒子道“沐延啊,這事兒其實挺簡單,你現在就去跟那姑娘說,你就說‘晚晴吶,當了我們莊家的媳婦,日后這江河湖海的任你逍遙,想要啥樣的江湖路咱爹都能給你鋪好了!’”對著茶壺嘴喝水的莊荀噴出一大口茶水后滿頭黑線道“老爹啊,欽佩和感情是兩碼事,您別在這刷存在感了行嗎?您不說蒙老還在路邊等您么?抓緊收拾收拾東西走吧,別讓蒙老再為我擔心了,還有‘云叢’既然想陪我上路那便留下吧,反正您那馬車沒了馬您自己也能拉。”這次換莊興邦滿頭黑線的不滿道“臭小子,怎么說話呢!剛給你平完事兒就攆我走?張老頭不是給你兩套‘子母印’嗎?把剩下那個給我!”莊荀聞言打開書箱拿出一片玉印就扔向老爹,伸手接下莊興邦道“臭小子拿錯了,這是子印,給我母印啊。”掩起書箱,莊荀看著老爹說“沒給錯,就是給您子印,下次看兒子給您安排的明明白白。”握住子印莊興邦注視莊荀許久,旋即他嘴角上揚欣慰道“好!”
與他來時憑空出現一樣,莊興邦離開亦是瞬間消失在莊荀與謝明明面前。小和尚對書生道“叔父真是灑脫啊!”莊荀沒好氣回說“灑不灑脫也不關你事,你就安心養你的傷吧。”謝明明不好意思的摸摸光頭道“為兄還有一事不明想再問問賢弟。”書生一臉不耐說“你問題怎么這么多,快說快說,說完老子也要去休息.”只聽和尚一臉不解道“既然賢弟都猜到付姑娘最后的計劃了,那為什么賢弟不救下青鸞或者帶著為兄提前上路?”已經站起身的莊荀又重新坐下,書生嘆口氣說“我其實已經提醒過青鸞了,只是她放不下她心中愛情,選擇了回來。至于害你我深陷困局,這事因有三,第一我已經被‘諦聽’之人監視,我怕提前帶你上路反而打草驚蛇引來不必要的麻煩,第二我沒想到付晚晴真能狠心痛下殺手,第三我低估了傅建竟然還有‘魔犬眾’這個后手。是我輕看了他們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