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迎接時的隊伍一樣,李景升三個兒子親自相送,在城門處作一番客套與不舍后洪裴一行十人出城而去。望著遠去的諦聽眾人李新念對身旁倆個兄弟說“愿洪大人一路平安吧。”二公子默然,三公子笑笑,都沒有言語。
“大人,天色已黑,我們就地扎營嗎?”黑衣屬下問向馬車里的洪裴。掀起窗布看眼天色洪裴道“繼續趕路,等過了子時再扎營,我要盡快趕到漁州。”駕車之人一揮馬鞭眾人繼續前行。陵津城外三十里樹林中,一張用樹木簡易做成的桌子,一把簡易椅子,一壇酒,一桿方天戟。
黑色短打裝的手腕腳腕上纏著嵌有蓄雷珠的束帶,張鴻對身前眾人道“兄弟們休息好了?據陵津城傳回的消息,洪裴算算時間應該在今夜或明日晌午前到達此地,我們在見到他前就不要睡了。”峰哥說“放心吧少主,咱們從早上睡到現在,莫說蹲守到明日晌午,就是到后日也是無妨的。我們這就依計劃去周圍樹上設伏,只是少主你自己要直面洪裴能行嗎?”飲杯酒下肚,張鴻一笑道“放心吧,我會堅持到你們把諦聽其他人都處理完的,之后就按我的計劃一齊抗敵,一個山河士而已。”面露憂色,峰哥說“少主,就怕屆時我們支援的速度不夠快啊。”張鴻看著眼前二十個高手道“我可是十分信任你們,你們自己反倒不自信了,張拔天今日就把命托付各位兄弟了,你們看著辦。”聞言眾人皆是一笑,峰哥領頭走向各自的埋伏點。二十人黑色輕甲包裹全身,臉上的面護猙獰;左手持刃盾,盾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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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鋼材打造,盾的上下沿皆有寬大鋒利的劍刃探出;右手鎖鏈彎刀,刀刃映著月光泛出絲絲寒芒,刀柄上的鎖鏈與刃盾相連,彎刀可隨時投出再由鎖鏈拉回。極擅林間作戰的二十人身形一躍便隱于樹上消失不見。
深夜的涼風吹冷汗更寒,停下馬,諦聽打頭騎行的那人顫巍巍回頭道“大人,路邊樹林里好像有個人點著燭火在飲酒。”睡意剛襲上心頭的洪裴聞言猛然一驚,掀起馬車簾布他放眼看去,林中一片靜寂,只有一抹微弱的燭火映著一個模糊的人影。尚不待洪裴開口,林中傳來一個興奮的嗓音道“洪大人,此林埋爾骨,敢飲一杯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