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巧合,就仿佛有了一種未卜先知的能力!
仔細回憶了原文對秦子菱這個時間段所作所為的描述,與秦子菱這段時間真實的所作所為進行對比。
秦子衿詫異地發現,除了那次“游湖事件”,竟然沒有一件事情和秦子菱前世所為對得上!
說是秦子衿書穿到來改變了一些歷史軌跡,但很多其他人的歷史軌跡卻與原文可以重合。
而秦子菱所做之事,竟然一件都對不上!
前世游湖事件讓秦子衿身敗名裂后,秦子菱便開始想方設法地接近慕容淵。
又是街頭偶遇,又是在慕容淵出現的公共場合吟詩作對展現才情,還故意扮柔弱病倒在慕容淵跟前過。
起初慕容淵對秦子菱雖算不上有好感,可卻也算不上厭惡。
甚至有一回茶詩會,慕容淵還對秦子菱的某一首詩提出了贊許之詞。
秦子菱當時還暗喜了好長一段時間。
照理說,這條線不應該不存在的。
可據秦子衿所知,秦子菱這段時間針對慕容淵展開的行動幾乎為零,實在是詭異非常。
“秦子菱她,在你們眼中,如何?”秦子衿想不明白,便隨意問了起來。
寒露這回搶了先:“二小姐呀?她這人可清高了,平日里對大小姐你畢恭畢敬,裝得如何姐妹慶生,實則在背后根本瞧不起你!他們院子里的丫鬟婆子門都知曉,她還將小姐你比作傻子呢!”
如今不在秦相府,秦子菱也不在同行的隊伍中,寒露自然無所顧忌,心直口快。
谷雨這回也沒有去制止寒露,而是思量了一番,才繼續補充道;“二小姐她平日確實清高傲然,對我們向來也沒什么好臉色,甚至還險些傷過小少爺。但自她病過一回后,雖然依舊清高,但對大小姐您卻比以往越發輕蔑不在意,除了在您面前還故意演戲,在我和寒露面前,都不愿意在偽裝的。”
“就是!那時我和谷雨試圖揭露二小姐的真面目,還被大小姐你好一番罰呢!”寒露哼唧著表示不滿意,卻糟了谷雨一記白眼。
秦子衿卻聽得越發疑惑了,原文中根本就沒有谷雨和寒露向原主打秦子菱小報告的橋段,更沒有記載秦子菱在此之前生過什么重病的!
但這些事情,卻是秦子衿書穿之前,就發生了的。
也就正面,在秦子衿書穿之前,原文原來的發展路線,就已經在改變了。
而這個改變發展路線的人,極有可能就是秦子菱!
這等猜測,讓秦子衿背后生出一股冷意。
秦子菱不對勁!
結合發生的種種事件,秦子菱很可能是那次“重病”后開始不對勁的。
極有可能是,重生者!
正因為是重生,所以秦子菱知曉秦子衿沒多久機會被自己陷害得身敗名裂,再沒多久就會喪命,否則,她根本不會改變自己原本的行事風格和軌跡,也不會對秦子衿的偽裝變得沒有耐心。
那秦子菱是何時開始步步為營的?
這才秦府遭難,極有可能也是秦子菱的手筆。
她這么做的原因又是什么?
秦府可是有秦子菱的親生父親和親弟弟,她是瘋了嘛?
越想越覺得毛骨悚然,秦子衿前世不是沒有研讀過病態心理的劇本,但一度會讓她感覺到極度的不適,所以并未參演。
現如今,秦子衿想到自己曾經就與病態心理的人處在一個屋檐下,而自己很可能是她算計要殺害的對象,秦子衿就慎得慌。
重生了好好做個人不行嘛?
為什么一定要去執著于不可能得到的人?
殊不知,并不是每個人都像秦子衿這般能想得開,遭受了連番打擊和沖擊,一頓美食就能讓她稍加安慰。
如果實在不行,那就兩頓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