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覺得小男孩是救她的神仙,小男孩和他廝打糾纏了一會兒,就帶著手上的她離開了。
路上,男孩還說,要保護她一生一世,用自己的手給她冰涼的手捂熱,可好像老天不會給她幸福太久,剛有了溫暖,男孩就被人拉走。
許恩琳的胸口起伏很厲害,猛地從床上坐起來,渾身冒冷汗,環顧著裝潢,她知道是做噩夢了。
但為什么她就不能多幸福一會兒,就連夢里也是。
“不要怕。”很低沉磁性的聲音。
許恩琳轉頭便看到白徹,他的手正握著她的手,溫暖的和夢里一樣,她聲音有點啞:“你怎么不去睡啊?”
“你病了就容易做噩夢,我不放心你。”只想保護你,不會讓你像之前那樣一人面對黑暗。
后面的話太肉麻,他說不出口。
白徹起身想給她倒水,但許恩琳蹙眉,循著心里所想,拉過了他,“既然不放心我,那你不要出去好不好?”
“我是想給你倒點水。”白徹順著她的力道坐下,很是縱容。
“我不要。”
許恩琳搖搖頭,做了噩夢,她不想讓白徹離開,她不想放手,只想緊緊抓住白徹帶給她的溫暖與好。
“嗯,那我陪著你。”白徹伸手抱著她在懷,許恩琳感受倒他的呼吸,他的胸膛,讓她有了安全感。
白徹何嘗不是,他很珍惜和她相處的一分一秒,過了一會兒,他輕聲問道:“現在好點了嗎?”
“好多了。”許恩琳回他,蹙起秀眉:“我還看清了我夢里的那個惡人,他還跟我長得像,你說,他是不是我親爸啊?”
“……”
聞言,白徹的手心出汗,抱著她更緊了,變得惴惴不安。
夢像是預示,許恩琳認真地說道:“白徹,就算我哪一天恢復記憶,我也喜歡你。”
白徹扯了下唇角,低眸含著深情,嗓音暗啞:“嗯,你要一直喜歡我。”
許恩琳又說了一遍來表達她的認真,“真不想離開你,不管發生什么,我都喜歡你。”
“……”白徹低眸含笑,“記得說到做到。”
……
翌日黎明。
桌上擺著一碗藥,挺苦的。
許恩琳說什么都不想喝,白徹軟硬兼施,在他的強勢下,她不情不愿喝下,充滿幽怨的盯著他。
“看來某些人不想認昨晚說的話了。”白徹把碗放在一邊,凝視著她,緊接著嘆氣,“真是不可信。”
“我沒有。”許恩琳反駁,沒什么笑臉,一本正經地道:“喜歡你和怨你,并不沖突。”
“……”白徹笑出聲,笑起來特陽光帥氣。
“你還笑!”但許恩琳可看不下去,伸手就去拍打他,她的力氣就跟拍灰似的,白徹很寵溺,看著她發小脾氣。
她打的時候,甚至都能聞到藥味,又接受不了的去漱口刷牙,把白徹撂在一邊。
她收拾好,也沒打他的力氣了,皺著眉:“好了好了,我沒事了,你去上班吧,不用陪我了。”
“那怎么行?”白徹走過去,大手揉了下她的小腦袋,“后面有湖有花園,今天天氣好,去散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