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購買了御寒的棉袍,還有各種御寒的物品,只要你們隨我同往,不管有沒有收獲,半個月后,你們每人都有一百兩銀子。”
“如果你抓到那只雪獸,我們有多少?”
“抓到了就是大功一件,當然要獎賞,到時給你們每人獎勵三百兩,怎么樣?”袁烈說道,看著面前的三人。
“袁烈大哥出手闊綽,我們早有耳聞,不過這樣冒險的行動,您為什么不動用自家人,非要請我們三人?”
“我早就問過了,我們銀雪山莊的全是膽小鬼,一聽到抓雪獸,嚇得臉都綠了,當然,他們大多是因為幾年前的失敗,那次抓捕雪獸造成大量傷亡,他們才談其色變!”
“我這次為什么一定要抓到那只雪獸,就是想一雪前恥,替我死去的弟兄們報仇,他們可都是錚錚鐵骨,熱血男兒,每次想起他們,我內心無比痛苦,我實在對不起他們!”
說到這里,袁烈語氣悲傷,流出眼淚,一副非常悲痛的模樣。
三人相顧而視,勸慰袁烈,想了一想,決定跟隨袁烈去捕那只雪獸。
拉住他們三人的手,袁烈感謝地說:“謝謝你們,你們是我最好兄弟!”
中午,烈日當頭,氣溫是一天中最高的。
袁烈等四人穿著厚實的棉袍,背著大包,向天極山進發。途中碰到什么樣的動物都不理睬,因為他們目標明確,就是要登上天極山的半山腰,去抓捕那只珍稀的雪獸。
天極山腳下。
一片綠色的荒原延亙千里,一座巍峨的雪山屹立在袁烈等四人眼前,幾條河在荒原間蜿蜒,如同無限長的黑蟒,其中清澈而冰冷的河水流向遠方。
這里地勢高聳,海拔十二里,空氣稀薄,溫度極低,四人喘出的氣體一出口即變成白氣,隨風而去。
往前走,他們到了一個獵人營地,這里是一個臨時的木制房子,前后有油布帳篷,里面有一些柴火和食物,都是打獵的人自發留下的。
經過一天的跋涉,袁烈等四人已經累了,進到木房子里生火烤肉,圍坐取暖。
好一會兒,他們一邊吃著烤肉,一邊交談起來。
“你們說,早上那個小子騎馬來到這里,會不會已經凍死啦?”
“是呀,我看他衣著單薄,完全沒有登雪山的經驗。”
“哎……這怪得了誰,袁烈大哥已經勸過他了,誰叫他那么自負,聽不進別人的話,如果真的死了,也是活該!”
“唔……也許那個少年就是來尋死的,否則這一路,就沒一個人告訴過他嗎,就算沒人告訴他,難道他到了這里,不感到寒冷,不知道返回嗎?”
“有道理,看來他就是來尋死的,就算他不是尋死,估計也死在這里了,因為找不到這個營地,他怎么也挨不過今晚。”
聽到這里,袁烈等四人都表示同意,一時無語。
小木屋外,天色已晚,荒原隱藏在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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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陌生人的腳步聲響起,朝這個小木屋走來,推門聲響,兩個高大的獵人一身獸皮裝束,沒有說話,也坐到火堆旁,烤起火來。
袁烈見他們二人三十歲左右的年紀,臉上布滿冷峻的神情,且兩手空空,看來進山捕獵無果,失望而歸,肅然道:“給他們一些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