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外警衛排的人也迅速沖進了屋里,七手八腳的制住了徐斌也佘蔓青。
“快,送指戰員去醫院。”邢拓大喊著。
就在邢拓要跟著一起把王有道送出去的時候,余光看到被按在地上的佘蔓青嘴角露出了微笑,邢拓忽然想到了什么。
“你們幾個,把她倆的嘴掰開,檢查每一顆牙有沒有毒藥,防止他們自盡,這兩個人先捆起來看住了,出了問題拿你們試問。”吩咐完了之后,邢拓轉身離開了會議室,跟著去往了基地醫院。
得到命令后的警衛排士兵立刻就按照邢拓的吩咐,掰開了兩個刺客的嘴,正如邢拓想的那樣兩個人確實是存有毒藥,被鑲在牙里。
隨后不管刺客如何掙扎,警衛排的士兵粗暴的用工具把那顆帶有毒藥的牙強行掰了下來。
最后,把兩個人的嘴堵了嚴實,并用了三道束縛帶捆了個結實。
而王有道這邊被火急火燎的抬到了基地的醫院。
皇甫子羽在收到消息后早早的就帶著人守在了醫院的門口。
把王有道抬上擔架后,皇甫子羽親自推著王有道進了搶救室。
等候在搶救室外的牛弘澤坐立不安,而邢拓此時一邊用對講機通知警衛排封鎖消息,一邊調動部隊進入警戒狀態。
兩分鐘后皇甫子羽和弟子穿著無菌服一同從搶救室里走了出來,但他卻神色黯然。
牛弘澤上前就抓住皇甫子羽的衣領問道:“怎么樣了?快告訴我皇子,人已經救過來了是不是。”
皇甫子羽沉默了一下,隨即搖搖頭。
‘啪~’牛弘澤掄圓了給了皇甫子羽一個大嘴巴:“你他媽怎么做事的?你不是基地最牛比的大夫嗎?怎么不救救指戰員?”
皇甫子羽也急了,使勁一把推開牛弘澤嘶吼道:“你以為我不想救嗎?是氰化物,指戰員中的毒是氰化物...”
搶救室外再次安靜了下來,他們都知道氰化物是什么東西。
可以麻痹中樞神經造成缺氧,從中毒到發病只需要十幾秒,再到身亡只有兩分鐘的搶救時間,而且只能依靠專門的解毒劑才有可能搶救過來。
“媽的,刺客,對刺客,我去給指戰員報仇。”牛弘澤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然后掏出手槍上了膛,宛若瘋魔般一邊自言自語,一邊往外走。
這時候沉浸在悲傷中的邢拓一把拽住了牛弘澤。
“放開,我要去給指戰員報仇。”
“牛頭你冷靜點,那兩個刺客只是工具,你現在殺了他們于事無補。”
“你給我放開,不然老子連你一塊斃了。”說著一把甩開了邢拓的手。
可牛弘澤剛走了兩步,就停下了來。
只見岳麟濤拄著拐,站在走廊上紅著眼眶看著牛弘澤。
“走啊,怎么不走了?”岳麟濤從牙根里擠出這幾個字。
“老岳,指戰員,沒了...”牛弘澤再也繃不住了,他蹲在地上抹起了眼淚。
王有道不光是他們的最高長官,同樣也是他們的兄弟,還有精神領袖。
失去了王有道,岳麟濤這幾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只剩下迷茫跟沖動。
未來何去何從?這個問題縈繞在每個人的心頭。
就在搶救室外所有人都沉浸在失去王有道的悲傷中時。
此時的王有道卻以另一種形式到達了另外一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