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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北道。
帶著宣輕水和范芯芯,他離開范府,不多時回到租住的別院。
別院足有五間屋子,足夠小姨和表妹住下。
宣輕水和范芯芯面帶慌亂,宣輕水自責道:“對不起北兒,給你添麻煩了,今日若非為了芯芯,你也不至于殺了那魏庚。”
“表哥,對不起!”
范芯芯哽咽道歉,牧北殺了魏庚,這事實在太大了。
牧北摸了摸她的小腦袋:“不哭,此事與你無關。”
一個渣滓,敢那般辱罵養大自己的母親,他如何能忍?
“無論如何,魏府絕不會善罷甘休,北兒,你趕緊離開郡城,尋個地方躲起來吧!”
宣輕水著急道。
“沒事的小姨,我不走,你和表妹也待在這里,一切有我。”
牧北安慰。
這個時候,郡城已是炸開了鍋,魏府族長的兒子被人殺死,讓郡城無數人動容。
魏府族長魏坤第一時間收到范府傳去的消息,整個人如遭雷擊,雙目頓時通紅。
一聲怒吼,他沖出魏府,直奔牧北的別院而去。
同一時間,項府,項子茂沖進父親項天傲的書房,將牧北殺死魏庚的事快速道了番:“爹,范府和魏府有不少強者逼去北哥的別院了,我們趕緊帶人去幫忙吧!”
“幫他牧北?”項天傲古怪道:“我們送了禮,歉意已表,何必趟這渾水,同時得罪魏府范府?而且,你不覺得,此番他牧北若死去,對我們而言也是一件好事?”
項子茂張了張口,道:“可我覺得,北哥絕非常人,潛能無限,我們如今應該與之交好才是,有難時盡量給予幫助。如此,待未來北哥揚名立萬,我項府勢必能沾光,當可因此而更進一步!”
“他當街打你辱你,讓你丟人現眼,這事,你能夠真的完全忍了?”
項天傲問他。
“圣賢不是說過一句話嗎,成大事者當能屈能伸,目光得放長遠!”
項子茂道。
項天傲一瞬不瞬的看著他,忽而放聲大笑:“好好好,我兒總算長大了!”
項子茂一怔:“爹,您這……”
項天傲瞥了他一眼:“你以為,你這小崽子能想到的事,你爹我會想不到?未免小覷你爹了。”
“那……您剛才是在考驗我?”
“自然。”項天傲嘆道:“你能有這般成長,為父著實很意外,這當得感謝那叫牧北的少年啊。”
項子茂撓了撓后腦勺,尷尬道:“不知怎么的,北哥水云樓之行后,我好像明悟了許多東西。”
“君子無心,卻似醍醐灌頂。”項天傲感慨,隨后神色一肅:“走,去牧公子別院!”
與此同時,靖文康得到消息,立刻稟明族長父親,一起前往牧北的別院。
……
牧北租住的別院里,石桌上擺著一壺蓮茶,牧北靜靜坐著,淺飲茶水。
“小姨,芯芯,你們也喝點,于身有益。”
九果靈蓮的蓮子他煉化完了,葉子卻也還有用,以之泡茶,可提神明目。
宣輕水和范芯芯焦急的不行,哪有心情飲茶,幾次勸牧北離開,可牧北卻壓根不聽。
“砰!”
院門突然被一股大力踹開,三個中年大步沖入,為首的赫然是魏庚的父親魏坤。
魏坤始一踏入院子便盯住了牧北,面目猙獰道:“畜生!”
動作簡單,一拳轟向牧北。
幾乎是他出拳的同時間,一道身影自院外閃至,舉拳迎上。
兩拳碰撞,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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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道巨大的悶響,來人和魏坤同時后退。
牧北看清來人,發現居然是項天傲,這倒讓他有些意外。
“牧公子,犬子擔心你的安危,求我前來相助。來的稍微有些晚了,還請見諒!”
項天傲笑著抱拳,特意將項子茂放在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