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兒“啊”的叫了一聲,“沒什么,只是…只是”,晨兒緩緩垂下螓首,“少爺,我是不是很沒用,不能幫你分擔煩惱,也不會武功,我”
凌逸一挑眉毛,將那個計劃暫且壓在心里,伸手托住晨兒的下巴,讓她的眼睛與自己對視,靜靜的凝視她的眼瞳,一言不發。
凌逸的注視令小丫頭一陣心慌,將手收回,緊緊捏著衣角,臉色緋紅,怯怯的道:“少爺!”
凌逸看著她的羞澀模樣,心中溫暖,微笑道:“晨兒怎么會沒用呢,晨兒在我身邊的地位無可替代,晨兒的默默陪伴就是對少爺我最大的支持,不要想多哦,開開心心的便好。”
晨兒心中羞喜,聲音輕柔的“嗯”了一聲,如同蚊語。
凌逸把她的小手捉在手中,用手指輕輕的在她掌心撓了撓,道:“你先回去休息,我有些事情需要好好的想一想。”
晨兒將小手從凌逸手中抽出,乖巧的靜靜離開。凌逸滿意的點點頭,他最喜歡的便是晨兒的乖巧溫柔,懂得在何時撒嬌討喜,何時安靜離去。
深吸一口氣,凌逸繼續去思考計劃的可行性以及不足之處,一點點想辦法去解決,隨著時間的推移,腦中的計劃愈發清晰和完善。
臨近中午時,凌逸忽然聽到門口傳來一陣喧囂,眉頭微皺,就要起身去詢問,忽然發現父親凌風到來,連忙行禮:“見過父親,不知父親前來所為何事?”
凌風面帶微笑,與對外表現的暴怒截然不同,“逸兒,是教你禮儀詩書的秦先生到了,快來隨我迎接。”
“啊?哦,是秦先生啊”凌逸先是疑惑,后來又立刻反應過來,是自己以前向父親提議后父親去找的那個秦先生,只不過來的未免太慢了吧,都兩個月了,而且父親的態度是不是太……
似是察覺到凌逸的疑惑,凌風拉起凌逸的袖子,邊手邊解釋,“秦先生說起來我也得叫一聲老師,是自己人,以前教我詩書禮儀,可惜你父親是個粗人,只學了個皮毛,辜負了他老人家的期望,這次我將他請回來教你正合適。而且秦先生一生育人無數,本來正在云游,我派人費了好大勁才找到先生的蹤跡,勸說他過來教你,又考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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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老人家的年齡,放慢了行程,這才走了兩個多月,你見面后一定要保持尊敬,不得無禮。”
凌逸第一次見到父親如此絮絮叨叨,有些驚奇,也不插話,靜靜的聆聽。不一會兒,兩人就到了王府門口,只見一輛馬車停在門口,周圍有侍衛持刀護衛左右,侍衛圈外則站滿了圍觀的百姓,馬車里不必說是那個秦先生了。
老龐在外面指揮侍衛驅散圍觀的人,見王爺和世子齊齊到來,趕忙又招來一隊侍衛護衛在凌風和凌逸面前,雙眼緊張的盯著四周,如臨大敵。
只見馬車附近的一個侍衛上前對馬車內的人說了句什么,馬車內的簾子慢慢掀開,一個頭發花白、面色紅潤的老人顫巍巍的從馬車內走出,對立于門口的凌風和凌逸行禮,“老朽秦政,見過王爺和世子。”
凌風拉著凌逸快步走出侍衛圈來到秦先生面前,然后松開手,連忙拉起秦起來,“老師,您這可折煞我了,快快請起!”
凌逸一身白衣似雪,劍眉星目,長發用金簪束起,左右卻獨留兩縷拉到胸前,更添一絲出塵的氣息,面帶優雅的微笑看向秦先生,一副翩翩濁世公子形象。
秦先生與凌風寒噓了一會兒后,將目光投向凌逸,看到他的良好形象后,一手負于身后,一手則輕捻胡須,滿意的點了點頭。
凌逸向前一步,身體筆直,不卑不亢,彬彬有禮的道:“離王世子凌逸,見過秦先生。”
秦先生看著凌逸,微笑頷首,越看越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