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過來。”
凌逸聲音冰冷,眼神冷冽如刀,盯著那暈倒的黑衣人。
之前幫凌逸掠陣的兩名暗衛向前一步,將那位倒霉的仁兄拖了過來,其中一人干脆利落一腳踹在那仁兄的下身,一聲清脆的雞蛋破碎聲響起,那位仁兄只覺下身仿佛爆炸似的劇痛,嘴中發出“嗬,嗬”的叫聲,一下子醒了過來。
在場所有侍衛都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夾了夾雙腿。
凌逸:“……”
凌逸原本冷冽的目光陡然變得古怪起來,他定定的看了一會兒那位踹蛋達人,嘴角狠狠抽搐了一下,人才啊,他在心中感嘆。
那位仁兄眼淚直流,口中血水溢出,疼的在地上打滾,至于他說的“要殺要剮隨便,他皺下眉便如何云云”,那完全可以當作一個笑話去聽了。
凌逸恢復淡定,嘴角掀起一個好看的弧度,笑容優雅,站在那位仁兄面前,“還沒上刑呢,你就受不了了,你剛才的忠心表演給誰看呢?放心,我不會逼你去說的,我只會滿足你剛才的愿望。”
說完,不等那名黑衣人有任何反應,手起刀落,只見那位仁兄左臂血光一閃,一條手臂掉落在地,斷口外血液噴涌。
無視他的表情,凌逸喚過那位踹蛋達人,讓他去馬車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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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一包精鹽,一瓶蜂蜜過來,而凌逸則伸手在黑衣俘虜肩膀斷口處連點幾下,封住他的穴位,不讓他流血而死,因為審訊游戲尚未結束,可不能讓他輕易死掉。
踹蛋暗衛很快回歸,手中拿著一包鹽,一瓶色澤金黃的蜂蜜,凌逸將大刀插地,讓侍衛把周圍收拾一下,用火折子點亮火把,周邊頓時一片明亮。
凌逸接過鹽和蜂蜜,臉上優雅笑容不減,將它們逐一拆封,在那仁兄面前晃了晃,“看,多好的東西啊,馬上你就會體現他們的美妙滋味了。”
沒有再用大刀,凌逸提著他那把飲數十人之血的長劍,輕輕地在俘虜僅有的右臂上劃了一個深深的口子,那俘虜已經疼的麻木了,沒有太劇烈的反應。
凌逸回頭對那踹蛋暗衛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暗衛有些受寵若驚的回應道:“世子,小的名叫鄧騰。”
凌逸手一抖,強忍著笑意,“好名字啊。”
鄧騰興奮的道:“世子你也是這樣認為的?”
凌逸:“……”
凌逸轉過身,背對著那踹蛋暗衛鄧騰,“幫我摁住他。”
凌逸手中長劍一指那俘虜,漠然道。
暗衛鄧騰二話不說,直接制住俘虜的身體,然后等待凌逸的進一步指示。
“將他的右臂抬起來。”
鄧騰雖然有些不明所以,但是按凌逸的指示照做。
凌逸蹲下身體,笑容溫和的看著俘虜,暗衛鄧騰感到有些毛骨悚然。
凌逸用長劍將俘虜右臂上衣袖挑開,露出之前劃開的傷口,傷口依舊向外流血,“摁好他的右臂。”
鄧騰用膝蓋頂著俘虜的胸膛,右手抓住他的右臂。
凌逸滿意的點了點頭,長劍挑開俘虜傷口,將鹽粒灌入其中,那俘虜身體一僵,旋即劇烈的掙扎起來,但在鄧騰控制下卻是徒勞。
旁邊剩下的九個俘虜目露驚恐,感覺一股涼氣從尾巴骨直竄頭頂,頭皮一陣發麻。
然而這還沒完,凌逸將整整一包鹽粒均勻地撒在那俘虜的傷口后,又將蜂蜜瓶傾斜,一股股黏稠香甜的金黃色蜂蜜將那俘虜沾滿鹽粒的傷口完全覆蓋,將鹽粒完美的封留在俘虜的傷口處。
那俘虜眼睛凸到了極限,左臂斷口那被封住的穴位被沖開,血液涌流,他的身體如同篩子一樣持續顫動一分鐘,旋即完全不動了,那被控制住的身體軟了下來,右臂無力地下垂,竟是被活活痛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