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傻的時候,江鳴州又啊了一聲,說:“對哦,如果茍他爹是陵州體盟副主任,那他說的要取消我的三級田徑教練證書,也是很容易的啊?”
江鳴州想了想,又抿了抿嘴,自語道:“那這樣的話,我也沒必要跑去陵州體盟闡述我的訓練理念來保留教練資格證了,取消就取消吧。”
于是姜起和隋風就更傻了,心說敢情江教之前什么都沒想過啊。
不過剛才生懟茍韓超,確實特么的過癮。
可是現在……又該怎么辦?心中有點愁,姜起下意識的就皺起了眉頭,隋風也是一臉擔憂的表情。
瞧他們如此,江鳴州便忍不住道:“租個訓練場,再找來四個三級教練,不過是兩件事而已,至于我當不當教練,一樣都能教,只要咱們的體教培訓機構能滿足注冊條件就行了。”
說完這句,江鳴州又拍了拍姜起的肩膀道:“都已經離開了,還顧慮個毛線,所謂輸贏看淡,不服就干了啊!”
他這么敞開了一扯,姜起豁然開朗,以前做球員時期的那種上去就干啊干的感覺頓時回來了。
于是這貨立馬應聲說道:“是啊,怕個毛啊,不就是兩件事嗎,我還有好些個圈子里的朋友,就不信搞不定了。”
姜起都如此激動,十八歲未滿的隋風更是早一步被江鳴州那輕松又自信的語氣給感染了,轉頭就在微信中和之前已經掛斷了視頻的陳天王他們,嘰里呱啦的聊了起來。
姜起則開始給他的幾個學生去了電話。
既然已經辭職了,下午的訓練自然就不用來了,那四個學生雖然同是開學就上高三的,但早已被陵州體大給提前錄取為下一屆的校隊成員,高考只要過了最低體育類分數線就行了。
加上這半年來隨姜起訓練,這四個學員都學到了不少其他教練那學不來的技巧和經驗,于是便答應了姜起,跟著他走。
至于二級運動員,他們在省級的高中聯賽中一直是強隊的成員,早已通過了足球類二級運動員的審核,所以完全沒有壓力。
這種情況下,他們的家長自然也隨他們自己的想法,不去干涉他們跟著哪位教練。
隋風那邊也和陳天王他們說好了,各自聯系爹媽,退出省體教中心。
其實也就隋風需要說服一下一直在外地工作的爹媽,其他幾位的父母雖然不在陵州,但早已被江鳴州的訓練能力所折服,只需要打個招呼就行了。
于是接下來的時間,江鳴州先是把姜起拉進了早前B組6隊的訓練群,之后就各自行動起來,隋風也說去問問他認識的那些野球場的球友們,有沒有哪里出租場地的。
隨后江鳴州便回了陵大美食街,剛到家便給陸家老爺子去了個電話。
原本這事可以問問美食街管理公司的那位CEO的,不過想想體教機構的事,這貨未必知道,搞來搞去可能最后還是要問到陸家。
反正都要請陸家幫忙,倒不如他直接和陸懷青溝通,來得更為真誠。
陸家雖然同體育培訓這行沒什么關系,但畢竟是江東三大家族之一,以陸家人脈之廣,多半能搞定這事。
這也是江鳴州無視了茍韓超和錢能這兩貨想搞他的原因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