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鎖盒的硬度超越了已知的所有材料,哪怕使用大功率激光切割,也無法損壞它的半分皮毛,而通過使用量子計算機對它表面圖案進行掃描分析,人們依舊毫無收獲。
這個盒子以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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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內部的東西,對于人類而言,始終是一種無形的威脅。
尤其是它與兇獸先后到來,兩者之間,必然存在著某種聯系。
都水沉聲說道:“至今為止,世上仍無一人清楚它的年代,來歷與作用。它隨兇獸前來,卻始終沉寂無聲,人們敬畏它,懼怕它,又對它無可奈何,只得將其分散在各個學院中,等待能夠解決的那一刻。”
而眼下,都水覺得那一刻,或許已經到來了。
他抬頭看向盒子正上方的監視器,輕聲笑道:“在盒子的異動傳到我那的時候,我便心有所感,調出了今日學院的訪客記錄,因為學院并無大事發生,盒子的異動既然不是因為事,那就是因為人,果不其然,確實有人到來了。”
邊月心中暗嘆,沒想到學院之中竟有如此謹慎的家伙,他猶不死心,反問道:“那也不能說明這盒子就與我有關啊?”
都水沒有遮遮掩掩,他捅破了最后一層窗戶紙,“我之所以姍姍來遲,沒在你與米西亞動手之前出面阻止,一來是想了卻米西亞的心病,再者是在翻看你進入學院后的動向記錄。”
都水雙臂環胸,嘴角彎起,“學院內遍布攝像頭,我發覺你曾不止一次望向這間密室方向,似乎事先就知道位置,并且最后一次遠望時間極久,絕對不是湊巧那么簡單,而我也是在那個時候收到了密室傳來的警報.”
都水就差沒把監控記錄帶來,貼在邊月臉上了。
事已至此,邊月知道再隱瞞也沒有任何意義,只會顯得自己格外愚蠢,而且對方似乎并不是想與自己為難,只是想得到一個肯定而已。
見邊月遲遲未曾開口,都水就知道自己賭對了。
邊月伸手撫摸著盒子上的紋路,沉聲道:“確實如你所料,是我引起了它的異象,不過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罷,我也不清楚這東西的來路,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它不會對人類造成危害。”
他抬頭看向都水,猶豫片刻,字斟句酌道:“天地運轉,平陰陽,分日月,隔水火,曉動靜,萬事萬物必有其對立面,世界方能平衡。”
“如果我所料不錯,兇獸絕非這個世界的產物,你可以將它當作來自另一個世界的侵略者,而我們的世界為了平衡這股突如其來的力量,便會催生出各種異象,甲鎖盒便是其一。”
“盒子中有著能夠應對兇獸的力量,但如何打開,什么時候打開,這股力量又會以怎樣的形式現世,暫且還是未知數,我對此也是毫不知情。”
邊月的這番話,對于都水而言,無疑是一顆重磅炸彈,因為對方的說法顯然已經脫離了唯物主義的范疇,與當前的世界格格不入。
都水問道:“你是如何引起甲鎖盒異動的?”
邊月遲疑片刻,右手食指與中指并攏,在方盒正前方的棱線上一抹而過,剎那間,沉寂了不知多少億年的方盒顫鳴不已,如一條身如朽木的虬龍,終于醒來,舒展筋骨。
都水不由得瞠目結舌,愣在原地,如白日見鬼。
不知過了多久,都水如夢初醒,他猛然轉身,雙手按在邊月肩膀之上,面色潮紅,激動到無以復加,“你是如何做到的?”
要知道這可是無數頂尖科學家費盡心血都無法參透的秘密,竟被一個不過二十出頭的年輕人破解了?
一旦這件事被學院或政府高層知曉,勢必將引起軒然大波。
邊月猶豫片刻,鄭重道:“我可以告訴你真相,但你必須為我保密,并且今日密室內發生的事情,不能讓你我之外的第三個人知曉!”
都水按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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