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能夠感受到程向武對林平之的看重,再加上林平之自己也爭氣,那什長之位倒也實至名歸。
福州城外,十幾道身影進入了福州城,問明了福威鏢局的所在便直奔著鏢局而來。
林振南正在鏢局當中處理鏢局當中的事務,突然之間聽得外間傳來慘叫聲,心中一驚,提劍便沖出了書房,正看到鏢局當中的幾名鏢師倒在血泊當中,而十幾道身影正立在院子當中。
看著倒在地上的那些鏢師,林振南眼睛一縮,雙目之中滿是怒火的沖著其中一人喝道:“余滄海,正所謂冤有頭債有主,你要打要殺盡管奔著林某來,同這些鏢師又有什么關系。你如此肆無忌憚的殺人,眼中可還有大明王法?”
余滄海聞言不禁哈哈大笑,指著林振南道:“林振南,你不會是做生意做傻了吧,大明王法與余某有什么關系,余某想殺人就殺人,難不成殺人之前還要考慮一下大明王法?”
十幾名青城派弟子不禁哈哈大笑起來,一臉嘲諷的看著林振南,竟然拿大明王法來壓他們,他們身為江湖中人,最瞧不上的就是朝廷王法,現在林振南提及大明王法,簡直是讓人可笑。
余滄海盯著林振南道:“林平之那小畜生殺我愛徒,今日余某前來便是要親手斬殺了林平之,為我那愛徒報仇,林振南,你若是不想林家就此煙消云散便立刻將林平之那小畜生交出來。”
林振南冷笑一聲道:“余滄海,不怕告訴你,我兒如今乃是大明定武伯親衛,身在軍中,你若是有膽量,就去向定武伯討要吧。”
“什么!”
余滄海頓時像是吞了一只死蒼蠅一般,一臉的難看,盯著林振南,似乎是在確認林振南所言真假。
擺了擺手,很快就見一名弟子出去,沒有多久,那弟子歸來低聲在余滄海身邊低語了幾句。
林振南自然知道,那名青城派弟子出去不用說自然是去打探關于林平之的消息去了,不過林振南自有所持,卻也不擔心什么。
余滄海得知林平之竟然真的加入了大明軍隊,成為了定武伯的親衛,臉色變得非常之難看,突然大笑起來道:“林振南,你以為余某會怕了區區一個大明伯爺嗎?莫說是林平之那小畜生成了被人的親衛,就是他自己成了錦衣衛一員,余某一樣要殺了他。”
說話之間,余滄海突然向著林振南撲了過來,林振南神色微微一變,仗劍刺向余滄海。
林振南根本就不是余滄海對手,不過是走過十幾招便被余滄海給制住,看著受傷倒地的林振南,余滄海眼中閃爍著異樣的神色,冷笑道:“昔日林遠圖一手七十二路辟邪劍法打遍天下無敵手,你林振南簡直是丟盡了林家的顏面,不要告訴我這便是辟邪劍法!”
林振南看著余滄海恍然道:“余滄海,原來你報仇是假,圖謀我林家的辟邪劍譜才是真!”
一把抓住林振南的脖子,余滄海死死的盯著林振南道:“既然你都猜到了,余某也不怕告訴你,交出辟邪劍譜,余某會給你們父子一個痛快的死法。”
劇烈咳嗽的林振南唾了一口道:“休想!”
隨手將林振南丟在地上,余滄海冷笑道:“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你且等著,待我拿了林平之,我倒是要看看你是選擇交還是不交。”
這一日正是軍中放假之日,已經足有半個月沒有歸家的林平之這會兒剛剛榮升親衛隊什長一職,這會兒正興沖沖的同自己手下的親衛成員進入福州城之中。
程向武治軍極其嚴格,除了放假之日,其他時候不許一兵一卒入城,就算是入城之士卒也不許惹是生非,否則軍法處置。
軍營之中十幾顆惹是生非的士卒的頭顱就是最好的證明,也是最大的震懾,自十幾顆頭顱掛起之后,再也沒有一個士卒敢在城中惹是生非。
經過一個多月的操練,當初就如同一翩翩公子的林平之皮膚曬黑了許多也粗糙了許多,甚至言行舉止之間也多了幾分軍漢的灑脫豪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