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冷禪一把抓著樂厚、丁勉二人的手,眼中閃爍精芒死死的盯著兩人。
樂厚、丁勉不由泣聲道:“師兄,你不能死啊……”
哇的一聲,左冷禪口中噴出一口鮮血,原本眼中的精芒瞬間潰散,只有雙手死死的抓著兩人,下一刻左冷禪身子一軟,頹然倒下。
“師兄……”
樂厚、丁勉二人齊齊一聲哀鳴,猶如孤狼一般。
數里之外的一片空曠之地,一片連綿軍營正駐扎在那里,軍營之中,身為主帥的鄭啟一臉的失望之色道:“可惜,真是可惜了,王守仁軍中沒有燃起大火,看來左先生此行失敗了啊。”
本來按照鄭啟同左冷禪的約定,一旦左冷禪刺殺王守仁成功便在軍營當中弄放一把火,只要鄭啟他們看到了火光便會趁機殺出,一舉殲滅朝廷兵馬。
只可惜鄭啟帶人遠遠的盯著那如同一頭兇獸一般盤臥于大地之上的連綿軍營,除了一點點騷亂之外,根本就沒有什么大的變化。
本來夜間偷營便沒有那么容易,鄭啟眼見王守仁所立之軍營井然有序,自然不敢隨便偷營,不然的話,搞不好就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大半夜過去,王守仁軍營依然是戒備森嚴,這讓鄭啟意識到左冷禪刺殺真的是失敗了,不得不率軍回營。
一邊卸下身上的盔甲,鄭啟一邊向著親兵道:“若是不出意外的話,這會兒左先生也該回來了,派人去強左先生過來,就說本將軍有事情要同其商議。”
雖然說左冷禪行刺失敗,可是鄭啟也想問一下左冷禪,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左冷禪的那一處大帳距離鄭啟的大帳并不遠,這會兒帳中嵩山派十三太保當中的其他幾人一個個難以置信的看著已然沒有了一絲生機的左冷禪的尸體。
陸柏一把抓住丁勉的衣服,雙目通紅吼道:“怎么會這樣,左師兄一身修為功參造化,怎么會遭此不幸,你們是怎么保護左師兄的……”
其他幾名十三太保反應如陸柏一般,要不是還保存著幾分理智的話,怕是已經將丁勉、樂厚兩人給撕碎了。
左冷禪離去的時候還好好的,在他們看來,左冷禪此去自然是手到擒來,區區一個王守仁,又怎么可能是他們家師兄的對手。
哪怕是最差的結果也就是行刺失敗罷了,至于說會因此而松了性命,說實話,他們從來都沒有想過。
然而這會兒看著左冷禪那冰冷的尸體,陸柏等人只感覺一切就像是在做夢一樣,令人難以置信。
一陣腳步聲出現在大帳之外,緊接著就聽得傳令兵的聲音響起道:“左先生可在,我家將軍請先生前去帳中敘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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